其實傅斯年一直沒對柳如畫說過這樣的狠話,在他的心目中,柳如畫至少算是個朋友一般的存在,甚至在工作上她的能力也是不錯的,隻不過他看不慣柳如畫此刻的樣子,把他當一個物品一樣,想要去占有,隻要占有就行了,不管怎麼樣。

這樣會讓他想起把他媽媽關在小島上的他那個所謂的爸爸。

不一樣也是把他當作是物品一樣想要占有嗎?

聽到傅斯年這樣說的柳如畫心情更加的差了,“斯年,我不想我們之間交流的氛圍變成這樣。”

傅斯年聳肩,“明明是你先帶起這樣的氣氛的,現在說不想的又是你?別這樣了。”

柳如畫有些喪氣的看著冷冽的傅斯年,“對不起。”

傅斯年瞟了一眼柳如畫,冷冷的扔下一句,“你對不起我什麼?”

然後就走了。

隻留下坐在車裏煩躁的垂著車窗的柳如畫。

司機大氣都不敢出,過了好久才敢問道,“柳小姐,現在我們要去哪裏?”

柳如畫分貝很高,聲音很是尖銳,“現在去哪裏你不知道嗎?送了我這麼多次了,我家在哪裏你不知道嗎?”

如此發火的柳如畫跟平日裏的柳如畫一點都不像,司機連忙道歉,“對不起對不起。”

“廢什麼話,趕緊走!”

私人會所裏。

周辰光跟夏禹坐在一起,八卦的問著,“你是怎麼從傅總那裏要到長假的?真是難得一見啊!”

周辰光甩開了夏禹搭在他肩膀上的手,“你又不在傅總這裏上班,問什麼?”

夏禹陰陽怪氣的說著,“我倒是想啊,在傅總身邊上班多爽啊,過生日不是送高檔公寓就是送百萬豪車。”

周辰光白了夏禹一眼,“你去玩嫩模吧,別在這裏煩我了。”

夏禹也果斷的起身,“切,我就是出於禮貌跟你聊兩句而已。”

夏禹走了之後,周辰光的視野都清晰了很多,他往沙發那邊看了過去,說是找他們出來喝酒,實際上是一個人在喝悶酒的傅斯年,獨自一人坐著,酒杯裏的酒水就沒斷過。

身邊簇擁著一大票嫩模,可又奇怪的像是有一個圈子一樣,那些個嫩模不敢靠近他,但又想接近他,總之這個畫麵看起來特別的搞笑。

等著傅斯年喝完了這一輪之後,周辰光才緩緩的走了過去,趕走了想上又不趕上的嫩模,在這裏也就是在充數罷了。

“怎麼樣,不準備回去了嗎?”

傅斯年把酒杯放在了琉璃的茶幾上麵,“不知道,不想回去。”

隻要一看見蘇晴空,他就不得不看到兩個她,一個是表麵的單純無邪,一個是內心的虛榮拜金。

“別喝了,早點回去休息也好,我買了明早的機票,這段時間不在了,你自己照顧好你自己。”

傅斯年瞟了周辰光一眼,起身,“我什麼時候需要你叮囑了。”

看著傅斯年離開的背影,周辰光無奈一笑,說是不想回去的人,立馬就起身回去了,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