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此明目張膽的撩撥著,侍者肯定是懂得了。

蘇晴空狠狠的看了對座的男人一眼,而後低著頭開始吃東西了。

侍者識相的在上完菜之後,迅速的撤離了。

傅斯年說不太餓也確實的不太餓,他就拿起紅酒,輕輕的搖晃了一下,淡淡的品著,目光在蘇晴空身上似有若無的遊走著。

蘇晴空吃著吃著發現有些不對勁了,她抬頭,挑眉,“你看我做什麼?”

傅斯年薄唇微揚,“沒什麼,隻是在想第一天也算是個隆重的日子,我送你點什麼好呢?”

說完之後他就密切的關注著蘇晴空的反應,一個愛慕虛榮複雜的女人,等得就是這句話吧?

蘇晴空倒是很開心,開心對方也重視第一天這個日子,她爽快的說道,“你送什麼我都喜歡。”

傅斯年的笑變得有些陰晦了,對方正一步一步的變成了他腦海中想象的模樣了。

他如同變魔術一樣的掏出了一本房產證,“諾,送你的。”

蘇晴空還以為是什麼惡搞的證書呢,結果接過手來一看的時候,居然是一本房產證,並且是中規中矩的,上麵還有她的名字,三個大字,蘇晴空。

她錯愕的看著手中的房產證,而傅斯年也隻當這個表情是驚喜了。

“你幹嘛,幹嘛送我房產證?”

蘇晴空抬頭,滿臉不解的看著他。

傅斯年聳肩,“我為什麼不能送你房產證?”

實際上他心裏想得確實,這個女人做戲也做全套,還真是敬業,一套欲拒還迎演得特別的像。

見對座的人如此的直率,蘇晴空確實是一時之間都找不到什麼話來說了,“我,我隻是覺得,這個禮物,作為第一天的禮物來說太過於貴重了。”

傅斯年挑眉,似乎是抓住了她話裏不小心暴露出來的漏洞了,“那你覺得作為第幾天的禮物來說比較的不那麼貴重?”

他的眼眸忽然就變得有些犀利了起來。

蘇晴空連忙的擺手,“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想說這個禮物太過於貴重了,我不能收的。”

看著對麵的女人努力演出一副並不喜歡的樣子,傅斯年的心頭就越冷了一分。

傅斯年啊傅斯年,你看看你到底愛上了一個什麼樣子的女人,看清楚了嗎?

他把蘇晴空放下的房產證往她的手裏塞了過去,“吃完回去看看新家吧。”

新家這個詞對於蘇晴空來說,實在是太讓她一瞬間就感動了。

生而為人,二十五年,沒有人說過要給她一個家,不管是舊家新家。

此刻傅斯年脫口而出的新家,讓蘇晴空忘了其實自己不能夠接受這一份禮物的。

即使這一份禮物對傅斯年來說什麼都不算,但以普通戀愛的標準來說,貴重到讓人喘息不過來。

而去了新家的時候,蘇晴空更是覺得這份禮物讓人難得去喘息。

坐落在距離市區不遠的地方,卻遠離了市區的那些嘈雜,並且不是蘇晴空想象中的那種商品樓,還是獨棟的公寓,不,不是公寓,公寓不會有附帶的小花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