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勢力,掌控整個傅家的勢力,隻有這樣你才能把伯母從小島嶼上接回來。”

柳如畫在家族關係上還是有那麼一層研究的。

說白了,在同樣是豪門的柳家活了那麼久,家族的複雜是早就耳融目染的,簡單來說,沒有任何一家豪門的內部人員跟關係是一條線能夠理清楚的。

落地窗外的陽光照射在傅斯年的身上,卻沒有一丁點的溫度,他就連看起來都是那麼的冷冽。

在聽完柳如畫說這些話的時候更加的冷漠了。

目光如同冬日裏的凍雪一般,“傅家的家事,什麼時候輪得上你來討論了,還是你真的覺得,你可以嫁進傅家?”

柳如畫知道,提起伯母的事情,傅斯年肯定是會生氣的。

但是沒辦法,如果說傅斯年真的把她從Steven裏趕出去了的話,她一丁點就會都沒有了。

光是憑借她爸爸跟傅光耀的壓力,是不足以讓傅斯年跟她結婚的。

她還要花好多的時間讓傅斯年不去討厭自己,花好多的時間成為傅斯年貼心的工作搭檔,然後再等一個時機,等他要選一個家世般配,並且不討厭的女人結婚的時候。

就是她成功的時候。

她走的捷徑就是昨天晚上那一條,很顯然,失敗了。

所以隻能一步一步的腳踏實地了。

“斯年,你不要帶著這麼大的情緒了,好好想一想我說的話。”

她這麼說並不知道傅斯年會做出怎麼樣的決定,畢竟是傅斯年,他是完全任由著自己的性子去做事的,絕大多數的事情,他隻做他決定開心的決定,從來不做貼合利益的決定。

因為他總能在做完讓自己開心的決定之後,再處理好利益相關的事情。

傅斯年的身體稍微鬆了一些,末了,他說道,“嗯,你暫時保住了在Steven裏的位置了,但是,不要再讓我看到你有任何,注意是任何,任何讓我覺得很不舒服的東西了,一旦你做了,真的什麼東西什麼事情都不能改變我的主意了,你知道我的,不是嗎?”

柳如畫點頭,心中的一塊石頭終於是放了下來,果然,雖然提起藍琴,也就是傅斯年的生母會讓傅斯年覺得很不舒服,但是也隻有伯母能夠改變傅斯年的決定,讓他當下不那麼的隨心隨性做決定。

她忽然想到另外一個還可以走的捷徑了,伯母不就是一個嗎?

現在她都開始有些期待,傅斯年把伯母接回來的時候了。

傅斯年扣上西裝的兩顆扣子,打算往外走著。

柳如畫跟在後麵追問,“你早上有會議嗎?”

傅斯年稍稍的拉開了一下兩人之間的距離,然後上下看了柳如畫一眼,“嗯,你不知道嗎?你不也要參與嗎?”

他這麼一說柳如畫就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會議了,就是今早要討論的合作款的包包,“但是你之前不是特意囑咐過今天的會議你不來的嗎?”

傅斯年的腳步頓了一下,“嗯,忽然改變想法了,想參加了,怎麼你有意見嗎?”

柳如畫連忙的搖頭,步伐依舊緊緊的跟著,“沒有沒有,我隻是怕你在會議前沒做什麼準備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