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方說現在在會所裏瘋狂的喝著酒。

周辰光跟夏禹都驚訝的放開了懷裏的妞,擔心的看著傅斯年,“他沒事吧?”

夏禹幽幽的問出了口,總覺得他跟周辰光還有伯母三個人一起做了一件很壞的事情,真的可以說是很壞了,畢竟能讓傅斯年這樣猛灌自己酒的事情真的沒有了。

周辰光把懷裏的妞往沙發區域那邊送,“乖,你先去那邊玩玩。”

送走了妞之後,周辰光才開始認真的思考了起來,“你說任由他這麼喝下去會不會出事?”

夏禹木納的點了點頭,不過他沒送走懷裏的妞,思考這種東西,懷裏有妞也能思考,“我覺得的話,你最好是能上去阻止他一下,要不然後果真的可能會很嚴重。”

畢竟照這麼喝下去的話,誰的身體能不出事啊?

周辰光反問,“為什麼是我上去一下,不是你上去一下?”

“因為你是這件事情的半主謀,我不是,我充其量隻是你們剛好需要了,而我打醬油而已。”

周辰光怕是被眼前傅斯年喝酒的姿態給嚇傻了,聽到夏禹這樣說不但沒有反駁還點了點頭,“嗯,你說得很對。”

隨後他起身,往傅斯年坐著的地方走了過去。

不就是送個女人回家嗎?至於這個鬼樣子嗎?

周辰光靠攏了過去,“傅總,你沒事吧?”

傅斯年抬頭的那一瞬間,周辰光就知道有事了。

眼眸都喝到血紅了,還能沒事嗎?

周辰光大叫不好,“夏禹,趕緊的聯係傅氏醫院的人過來。”

夏禹嚇得懷裏的妞都抱不住了,撒丫子的就跑了過來,上下打量了傅斯年一眼,“我靠,不是吧?”

感歎完畢之後,就掏出了手機,給傅氏旗下的醫院打了個電話。

周辰光拉住傅斯年繼續喝酒的手,“我的姑奶奶啊,你這哪裏是喝酒啊,明擺著是想進醫院啊。”

夏禹跟著有點慌張了,“這貨要是出什麼事情了,我們跟著的都吃不了兜著走,完蛋了,早知道不該貪傅總的大場子的。”

傅斯年煩躁的推開周辰光擋在自己麵前的手,“你給我滾蛋,滾蛋知道嗎?我還沒醉呢!”

要不是因為他是傅斯年,周辰光早就一棍子把他敲暈在地上了。

“你這都還沒醉呢?開什麼玩笑!是不是非要在醫院洗個胃你才知道自己喝醉了?”

周辰光這麼一吼,倒是把傅斯年給吼住了,他安靜了下來。

暗淡的眼光不知所措的看著衝著他大吼的周辰光,語氣中有自己都沒發覺的委屈,“可我是真的沒有醉啊,我醉了的話,為什麼她的樣子越發的清晰了起來呢?她笑得時候,她哭的時候,她站著的時候,她坐著的時候,她曾經,她現在,都清晰的讓人覺得這點酒一丁點用都沒有。”

就傅斯年的這句話,周辰光一個大男人聽了都忍不住眼紅了。

或許這就是愛情吧,一刀一刀的往人心上割,割得鮮血淋漓去不出手阻止,還問為什麼心這麼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