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戰完全是以一個勝利者的姿態再次的摟著了蘇晴空,小聲的說著,“走吧,進去吧,外麵風大,喝了酒再吹風可不是什麼好事。”
傅斯年愣愣的站在原地,那一秒心格外的痛,可是一想到他有什麼資格去心痛,心髒就更加的難受了。
蘇晴空背對著傅斯年,被肖戰緊緊的摟著,她忽然覺得一陣寒意襲來,格外的不舒服。
房間的門口,蘇晴空拿出了精致的小包裏麵的房卡,抬頭看了一眼肖戰。
肖戰也不說話,也不主動說要進去,也不主動說要走。
蘇晴空並沒有著急去開門,而是緩緩的開口,“你叫什麼名字?”
肖戰笑得很爽朗。“你不喊我童澈了啊?”
被喊了半天童澈,他也是比較無奈的。
蘇晴空抱歉的搖頭,“對不起,剛剛是我酒喝多了,腦子不清醒,現在好一些了。”
隨後,她露出了一個牽強的微笑,“童澈已經走了三年多了,自此就隻有像他的人了。”
是啊,世上再無童澈了,隻有像是童澈的人了。
可就算再像又怎麼樣呢,那個人絕不可能再是童澈了。
她說完之後低下頭去,眼底和心裏滿是哀傷。
肖戰試探性的問著,“你說的童澈已經去世了嗎?”
蘇晴空的眼角有些濕潤,深吸了一口氣才好了一些,她抬頭,直視著肖戰的眼睛,“嗯,去世了。”
她一筆帶過。
肖戰卻神乎其神的接著說道,“我猜你跟傅先生一定是因為童澈的關係所以分開的吧。”
蘇晴空有些詫異,“是隨便猜了一下就猜出來的嗎?”
肖戰搖頭,“當然不是了,進過這兩個多小時不間斷的觀察而得出來的。”
“如果不是因為童澈的話,或許我跟外麵那一位傅先生還可以在分手了之後,時隔三年破鏡重圓,但現在其實一丁點的可能都沒有了,因為童澈。”
果然是個悲傷的故事啊,難怪連傅斯年這種人在這種時候都控製不住脾氣的。
明明很愛她,很想管她,可沒有任何的身份跟地位去管她。
“看你現在這樣子也是不太想我跟著一起進去吧?算了,聽了這麼傷感的愛情故事,我可是一點男人的想法都沒有了,也不早了,你進去休息吧,我回家去了。”
蘇晴空看著爽朗的肖戰,笑,“其實你不止是外表長得像童澈,有時候說話俏皮的樣子也跟他很像。”
“那我能不能托這位童先生的福,跟蘇小姐做可以繼續深入了解的朋友呢?”
蘇晴空一邊用房卡打開著門,一邊點頭同意,“當然可以了。”
肖戰本來是走了兩步之後又回頭,眨巴著眼睛,“是你說得可以喲,我回去就把你電話號碼搞到手裏,你可被打算敷衍我。”
看著他的樣子,蘇晴空安慰了一些,真像童澈。
她點頭,“沒打算敷衍你,你開車回去的路上注意安全,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