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幽幽的抬起頭,看向正在跟出租車公司打交道的夏禹,不安的說道,“夏禹,蘇晴空的電話關機了。”

夏禹這邊正在跟出租車公司的高層在交涉,聽到傅斯年這麼跟自己說的時候,語氣明顯的停頓了一下,不過很快就緩和了過來,他繼續,“車主找到了是吧,那這樣你把車主帶來夏天傳媒這邊,對,對,越快越好。”

聯係完司機這邊,夏禹這才有時間跟傅斯年說話。

傅斯年的狀態因為蘇晴空電話關機這件事情又開始變得不好了起來。

畢竟一個狀態還可以的人是不會在夏禹還在聯係其他人的時候,忽然插話的。

夏禹很努力的想要去安慰傅斯年,才發現言語都隻能是過於蒼白的安慰罷了。

他走了過去,拍了拍傅斯年的肩膀,“沒事的,我們的動作已經很快了,現在出租車司機正在過來的路上了,馬上我們就可以過去蘇晴空之前去的地方了,說不定我們能在那裏找到她,找到她了然後呢,說不定她就在那裏跟朋友吃飯呢,說不定她隻是出門之前忘了給手機充電了,所以手機沒電自動關機了。”

蒼白的言語在傅斯年的麵前,顯然已經是沒有任何的用了。

傅斯年的呼吸在不斷的顫抖著,不斷的顫抖著。

隨後他把連埋在手掌裏,夏禹也不知道傅斯年到底是怎麼了,也不敢妄自的再說話了,隻能無奈的看著這樣的傅斯年。

——

在距離新百瑞廣場不遠,但卻非常隱蔽的廢棄工廠裏。

蘇晴空昏昏沉沉的醒了過來,手機鈴聲此刻在這麼空曠的地方竟然變得有些刺耳了起來。

她想去接聽電話,睜開眼睛朝著鈴聲響起來的地方看了過去,柳如畫此時正陰森的盯著她的手機,並且麵部的表情有些猙獰,隨後手機被柳如畫直接關機了。

蘇晴空難受的低頭看了看自己,此時的她正被綁在一個椅子上麵,繩子勒得很緊,緊到讓她能很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不舒服。

她回想了一下剛剛自己暈倒之前的事情,再看了看眼前的柳如畫,終於是明白了,“你跟你的走狗夏荷費盡心思的演了一出戲,就是為了把我綁架到這裏來?你的目的是什麼?”

蘇晴空此時儼然是沒有想過柳如畫會對自己做什麼樣的事情,最多最多,也可能隻是警告一下自己,又或者是其他的什麼,但是她萬萬想不到的是,柳如畫知道了她懷孕的事情。

柳如畫收起了手機,轉頭看向她,“我的目的是解決你肚子裏的孩子這個困擾!”

蘇晴空渾身一緊,眉間微微的蹙著,聲音開始變得苦澀了起來,“你是怎麼知道我懷孕了這件事情?”

柳如畫壞笑,“哼,隻要有錢,就沒有什麼是不能知道的。”

蘇晴空看著柳如畫臉上逐漸擴大的笑意,那一瞬間就徹底的明白,今天可能是凶多吉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