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清涼。
蘇晴空驚慌的看著已經被撕開的長裙,“傅斯年,你要做什麼?”
傅斯年冷笑的聲音已經充斥了整個別墅了,“我要做什麼?我要讓你看一看好聚好散的代價是什麼!”
下一秒,傅斯年的手沒有任何前奏的就已經入侵了。
蘇晴空緊緊的掐著傅斯年的胳膊,“放開我,放開......”
最後的發聲也因為傅斯年的手上的關係而變成了輕哼了。
傅斯年已然已經被憤怒給衝昏了頭腦了。
“疼,疼,你放開我!放開我!”
蘇晴空的嚶嚀變成了分貝不小的尖叫了。
而傅斯年卻沒有任何放開她的意思。
並且手上的力氣還在不斷的加深,不管是按壓住蘇晴空的一隻手,還是在侵占著她的一隻手。
“你跟他在一起的時候也讓他放開你了嗎?也這樣抵抗過嗎?!”
傅斯年隻要一想起來狗仔們拍得那些照片,一想起蘇晴空昨天一整晚都跟肖戰在一起,他心裏的火就壓不住了,也失去了他所有的理智了。
在傅斯年的認知裏,他的所有物已經被別人給侵犯了!
所以隻要這麼一想,他的力度就近乎霸道了。
薄唇壓下去的時候沒有留任何的情麵。
死死的將蘇晴空的唇給壓住了,不留任何的餘地,並且一度在蘇晴空的唇上輾轉著,甚至在對方抵抗激烈的時候,還緊緊的咬了一下。
蘇晴空痛得快要流眼淚了,但顯然現在的蘇晴空說任何的話已經沒有用了,誰都無法去阻擋一個憤怒的雄獅了。
更確切的來說,傅斯年已經是出離憤怒了。
蘇晴空被壓在牆壁上,動也不得動,唇上的輾轉讓她有些吃痛,但這都是小事。
身上還有傅斯年持續讓她感覺到羞恥的動作。
他的手一下比一下更加的用力,這一刻別說是聽到蘇晴空求救求饒的聲音了,哪怕是聽到她哭泣的聲音,恐怕傅斯年都是不會這麼輕易放過她的。
“傅斯年,我是不情願的,你這樣做是犯法的。”
蘇晴空好不容易的掙脫了他的薄唇,同樣憤怒的吼出了這句話。
可是蘇晴空的憤怒在傅斯年的麵前根本就不算什麼。
他按住蘇晴空動來動去的臉頰,死死的盯著她的眼眸,“我跟你說過,今天我就算是犯法,也不會讓你從我這裏好聚好散的出去的,我說過了,我傅斯年的世界裏沒有什麼狗屁的好聚好散,你想好聚好散?抱歉,沒門!”
說完之後,蘇晴空的長腿就被傅斯年給抬了起來了。
蘇晴空不敢掙紮,畢竟現在是一隻腳站在地上了,如果掙紮的話,說不定會摔成什麼樣子。
傅斯年沒有任何前奏的就直接挺身了。
蘇晴空的眉頭早就已經高高的皺了起來,用手反複捶打著傅斯年的胸膛,“疼,你放開我,你這樣是強迫,是不對的犯法的你不知道嗎?!”
而傅斯年早就衝動的如同什麼一樣了,會把蘇晴空的話聽在耳朵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