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衣帽間裏出來了之後,傅斯年早就在沙發那裏等候了她多時。
見她出來了之後,問著,“你確定剛剛不用用紙巾擦拭一下嗎?”
剛剛是實打實的來了一場。
蘇晴空冷笑著回複,氣場特別的強大,“又有什麼關係,不過是一件衣服罷了,即便是弄髒了我扔掉就行了,我做服裝設計師的,還怕沒有衣服穿嗎?你不也是想著這一點,所以隨隨便便就把我的衣服給撕了的嗎?”
她說這話,語氣裏的嘲諷意味也是很深的。
傅斯年自然是聽得出來,當然他不會任由蘇晴空這般的嘲諷他的,“我還真不是因為你是服裝設計師,所以就隨隨便便撕掉你的衣服,如果你一定要知道是為什麼撕掉你的衣服的話,我的回答隻有一個,那就是,我想撕,就撕掉。”
蘇晴空動了動唇角,那個霸道的男人好像又回來了一樣。
“嗯,畢竟傅總,您開心就好了。”
“別繞圈子了,剛剛的事情隻是想讓你清楚一點,沒有解釋跟原因,我是不會讓你從秋岐山別墅出去的。
蘇晴空坐在了傅斯年左邊的沙發上,從前時候,他們都是在飯後一起坐在中間的沙發上,她窩在他的懷裏,歡天喜地的說著情話。
她坐下了之後,說道,“我不愛你了。”
我不愛你了,特別平靜。
有些時候,人們在說到愛或者是不愛的時候,說真話遠遠比說假話激動的多了。
比方說讓蘇晴空對傅斯年說我愛你,她肯定心潮澎湃的,因為那是在表達她內心裏真實的想法,但是讓蘇晴空對傅斯年說,我不愛你了,這種假話,說得她心髒都不帶大跳動一下的。
“你為什麼不愛我了?”
傅斯年的心裏明明是翻江倒海的,卻還一直努力的保持著情緒的穩定,畢竟今天總是要談論出個結果的。
如果他一再的情緒失控的話,結果就指不定到何年何月才出來了。
“為什麼?我說愛你的時候你有問我為什麼嗎?沒有。愛跟不愛都沒有為什麼的,這樣的常識難道還需要我來提醒什麼嗎?我想一點都不需要了吧?”
傅斯年的手已經握成了一個拳了,他在暗自用著力,好像隻有這樣,才能把心底的情緒給發泄出來。
“是,你說的很有道理,愛跟不愛了都沒有為什麼,但我想知道的是,你幾乎是一夕之間就不愛我了,這樣總得有原因吧?蘇晴空,我勸你不要總拿常識這一套來忽悠我,我告訴你,常識裏沒有這種根本就沒犯什麼大錯卻一夜不愛了的事情,沒有!”
傅斯年最後兩個字是用吼叫的說出來的。
蘇晴空努力讓自己的眼眸不看著傅斯年,這樣的話,絕情的話說起來就容易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