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晴空自己一個人玩得很是有意思。
光是雙腳這麼在溪水裏晃蕩已經是不滿足了,她用腳探了探小溪的深度,才到她膝蓋這裏。
她打算光著腳在這裏走一走。
可人一站在溪水裏的時候,就一個打滑。
太滑了。
溪水最底部放的是鵝卵石之類的東西,因為長時間在水底,所以長了一些青苔,踩上去那不摔跤還真說不過去了。
蘇晴空驚呼了一聲。
然後華麗麗的準備摔倒了。
這一滑摔倒是一回事,身上的浴巾也飛出去了。
就在她緊緊的閉上眼睛,等待痛感來的時候,卻聽到撲騰兩聲水花之後,落入了一個溫柔的懷抱裏。
她知道這種感覺,摔在了別人的身上。
傅斯年一停電就準備過來看看這邊的蘇晴空的。
秋水院很大,他記得她以前是有些怕黑的,停電了的秋水院又格外的黑。
他什麼都沒想就過來了,不曾想她會在小溪這裏玩的不亦樂乎。
他準備離開的時候,卻見她站了起來。
站在這種人工小溪裏,哪裏有不摔跤的?
底下鋪的鵝卵石又不是假的,在水裏這麼久的鵝卵石肯定是有青苔的,隻要有青苔就會很滑。
傅斯年看見她要摔倒的第一反應就是衝了過去,撲通一下接住了她,然後自己悶悶的摔了下去,兩個人雙雙的倒下,濺起了一地的水花。
蘇晴空還嗆了兩口小溪水,驚魂未定的拍著胸口咳嗽著。
傅斯年在倒下的時候沉悶的哼了一聲,在溪水裏摔跤倒沒有什麼,重要的是人一個後仰,摔到了岸上就很痛了。
兩個人因為摔跤的緣故,格外的親密。
蘇晴空一絲未掛的睡在傅斯年的懷裏,兩個人之間如果說隔了什麼的話,那就隻有水了。
並且還是有些位置隔著水,有些位置緊貼著。
蘇晴空半天才想起來自己沒有穿衣服,身後那炙熱的感覺讓她特別的不安。
她慌亂之中站了起來,傅斯年還沒來得及喝止,隻是人稍微的起來了一些。
蘇晴空背過身就打算上岸的,腳步太急,加上太滑。
“小心!”
傅斯年話才說出口,蘇晴空又一次的摔倒了。
他眼疾手快的將她拽了個麵,正麵倒下來摔在他的懷裏肯定是沒事的。
蘇晴空在要倒下去的時候,完全的緊閉著眼睛,縮著身體,蜷在傅斯年的身上,除了感受到濺起的水花之外,一丁點痛感跟害怕都沒有。
他的懷抱,那麼的偉岸溫暖。
傅斯年低聲的警告,“別匆忙魯莽的站起來了,除非你想再摔跤的話,再摔跤的話,我就不會幫你墊在後麵了。”
蘇晴空安分的在傅斯年的懷裏待著,不,不是安分,是摔怕了。
確實感覺到自己的慌張了,她冷靜了一下,可是越冷靜越不對,有比他們現在的動作更加曖昧的姿勢嗎?
兩人之間的身體接觸用親密無間來形容簡直是太貼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