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嗬出來的氣息拍打在蘇晴空的肩膀上,那種氣息直接跟肌膚接觸的感覺,讓蘇晴空覺得有些窒息。
身體是最誠實的,它渴望誰,思念誰,從來都不會掩蓋。
就在蘇晴空以為傅斯年會做出什麼來的時候,他卻隻是重重的將衣服塞在了蘇晴空的身上。
“穿上吧,你害怕露出來,我還懶得去看。”
蘇晴空忙不迭的接住了傅斯年塞在自己身上的衣服。
而後看著傅斯年離開的背影,很決絕。
她想,身體是最誠實的,但是傅斯年卻絲毫的動情,也就是說明了,傅斯年對自己,哪怕是連身體上的那一份溫情,都沒有了。
想一想,其實還是有點殘酷的。
他習慣了別的女人的懷抱了嗎?
所以可以這麼果斷的,不帶有一絲眷戀的離開了。
蘇晴空低頭整理衣服,是一條合身的長裙,加上一件薄薄的外套,是她的風格,穿著舒適又不缺乏時尚感。
傅斯年的助理還是挺專業的,就連挑衣服也是挑了比較合身也合胃口的衣服。
——
從秋水院的客房裏出來之後,傅斯年的身上也差不多幹了一些。
他給助理打了個電話,“電路問題什麼時候能解決,我今晚就住在秋水院。”
秋水院就如同古代皇帝的一個嬪妃一樣,第一次被皇帝挑中決定要寵幸。
助理也是吃驚,不過說是來秋水院洗漱一下,怎麼就變成了要住在秋水院了。
“已經聯係了人在修理了,給出的答複是大概十分鍾左右就能修複電路問題了。”
幸好這邊修理的人已經找到了問題的所在了,所以要修複好也就十來分鍾的事情。
“傅總這邊還有其他的事情要交代嗎?沒有的話我就去督促修理的人了,讓他們盡快。”
傅斯年想了想,開口,“有,你明天聯係一下人,把小溪裏的鵝卵石都換了。”
“鵝卵石?換了?那換成什麼呢?”
傅斯年不假思索,“不管是換成什麼,隻要石頭上不容易長青苔的就行了。”
雖然傅斯年的這個提議叫人很不解,但是老板就是老板,不用懂老板做這件事情的用意到底是什麼,就按照老板的吩咐去做就行了。
“好的,我明天就會去聯係施工的過來,把鵝卵石全部換了。”
蘇晴空換好了衣服之後,沿著小溪邊走到了秋水院的主房邊。
助理就等候在這裏。
見蘇晴空過來,客氣的打著招呼,“蘇小姐,您現在要去哪裏,我送您過去。”
“先上車吧。”
上車之後,蘇晴空報了茉莉公寓的地址,然後交代了一下自己衣服的事情,“對了,我換下來的衣服,已經洗幹淨了,放在客房裏,等晾幹了之後,送到這個地址吧。”
助理點頭,“好的,沒問題。”
一路上,蘇晴空無言的看著車窗外的風景,眼看著海城最冷的冬天就要過去了,溫度最適宜的冬天就要來臨了。
路邊的樹木也不再那麼的蕭瑟了,甚至已經冒出點點的嫩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