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猛的點了點頭,表示自己不會再叫喊了。

傅斯年這才放開捂住她小嘴的手了。

“你知道了還敢這樣惹怒我嗎?蘇晴空。”

被折騰到這個地步的蘇晴空早就忘記了,也或許是根本就沒有搞清楚,她到底是哪一點惹怒了傅斯年。

她壓低了自己的聲音,不是怕說話的聲音大,而是怕自己......

因為某一些原因而突然泄氣叫了出來。

有些情緒,是必須要靠嘴巴去發泄的,有些聲音不喊出來,藏在喉嚨裏,會非常的難受。

而此刻蘇晴空就是被這種難受折磨到生不如死。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惹怒你的......我知道,知道厲害了,往後都不會了......”

很顯然,晚來的承諾並不會讓傅斯年覺得有什麼,他沒有因為蘇晴空這晚來的信誓旦旦而停止一些什麼。

並且更加用力。

“有些人嘴上說著知道厲害了,我怎麼知道她心裏知不知道厲害了?”

回想起蘇晴空不久前說的話,傅斯年心中的火又怎麼會是如此簡單就能消除的。

他要讓這個女人知道,隨便做事情,或者是隨便說話的代價有多大。

蘇晴空嚶嚀了出來,類似於小小的壓得非常低的哭聲一樣。

聽起來格外的楚楚可憐,可這一份楚楚可憐中卻也有一份讓人忍不住想要再多占有她一點點的嬌媚。

她的溫潤讓傅斯年無比的著迷。

一如當初在一起的時候。

傅斯年不是能一心二用,而是還沒到關鍵的時候,關鍵的時候一到,傅斯年連呼吸都不得不屏住。

他把她折磨到腿都有一些發軟了。

蘇晴空因為站不穩而扶著牆壁的時候,才感受到傅斯年應該是抵達了某一個地方了。

他的呼吸變成了極度釋放之後的喘了。

淺淺的,慢慢的。

他連事後的喘都那麼的紳士,可他卻做了一件非常不紳士的事情。

蘇晴空愣愣的睜著眼睛,看著某一處,什麼都沒想,什麼都不敢想。

趁著傅斯年去整理衣服的時候,蘇晴空這才問了一句,“傅總,我其實到現在都還沒想清楚,我剛剛做錯了事情,一定要用這種方式來教訓我嗎?有句話叫罪不至死我,我想我的罪,也不至於你這樣吧?”

傅斯年透過洗手間的鏡子去看身後的蘇晴空。

在發現她的目光無意識的盯著某一處的時候,他這才放心的多看了她一眼。

隻一眼便如同小偷一樣的收回了目光。

他的態度高冷無比。

“罪至不至死,都是我說了算,我希望這一點你搞清楚。”

蘇晴空在心底冷笑了一聲。

看著傅斯年整理完衣衫,準備離去的聲音,好奇心讓她根本就停不下來。

“嗯,你說了算,但我希望你知道,我肚子裏的孩子,跟你沒有任何的關係,傅總也不必因為這件事情而動怒,你不想我生傅家的孩子,我還不願意去生傅家的孩子呢。”

“嗯,這樣最好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