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蘇晴空看清楚了眼前的人的時候,對方早就已經破門而入了,帶著一股子不可抵擋的氣勢。
蘇晴空被他生生的給擠到身後去了,輕輕的撞在一旁的牆壁上。
門因為慣性力度的關係而關上了。
蘇晴空看他像是在找著一些什麼一樣,好奇的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裏?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裏?你來我這裏是找什麼的?我沒有不識好歹到拿著屬於你傅斯年的東西去別的地方。”
她一連串的話說完之後,傅斯年在確定房間裏沒有其他的人,他犀利的回頭,“剛剛我在電話裏聽到的某一個男人的聲音,那個男人呢?”
說這句話的時候,他們之間的距離還保持著一個比較安全的距離。
蘇晴空默著臉,在酒店房間昏黃的燈光下,根本就看不出她的情緒。
“傅先生,請你先回答我的問題再向我提問題好嗎?”
她頓了頓,隨後再次發問,這一次麵部表情特別的嚴肅,“請問,你是怎麼知道我在這裏的?你派人跟蹤調查我了?還有你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裏?你過來找我用意何在,我首先聲明,我沒有帶著任何屬於你傅家的東西離開海城。”
對於傅斯年突然出現在錦西,蘇晴空還是很吃驚的。
她沒想到來到錦西這個地方,也會碰到傅斯年,也會跟傅斯年糾纏在一起。
麵對蘇晴空的問題,傅斯年沉默了好久,但傅斯年總是能有一種把原本他自己處於劣勢的局麵給扳回來。
他的腳步向蘇晴空的地方靠攏了幾步,雖然步子不多,但步伐挺大的,所以他跟蘇晴空的距離也就一下子拉近了。
“你是我重點調查的人,所以派人跟蹤你很奇怪嗎?”
感受到他氣息的靠近,蘇晴空不自覺的深吸了一口氣,是他身上的香味。
知道傅斯年不用任何香水,或者說極少使用香水,她知道,這是傅斯年身上獨有的味道,是他一個人最獨特也最有標誌性的味道。
凝望著傅斯年的眼眸,蘇晴空這一刻真的不知道說什麼了,生硬了想了半天最後說道,“所以普天之下沒有任何的王法了?你想做什麼事情就做什麼事情對嗎?我個人一丁點隱私都沒有對不對?”
傅斯年不說話,就這麼跟蘇晴空的眼眸對視著。
蘇晴空也不知道對視了多久,隻是默默的看著傅斯年一張霸道冷酷的臉,任由著時間的流逝。
突然——
傅斯年撲騰一聲上來了,飛快的拉近了彼此之間的距離,用帶有壓迫性的目光注視著蘇晴空,“剛剛是歐陽彥對吧?在我來之前你們做過什麼?”
麵對傅斯年突然的靠近跟提問,蘇晴空冷不丁的說了一句,“傅斯年,你還喜歡我對不對?”
傅斯年就如同聽了個大笑話一般的嘲諷的笑了笑,“你在說什麼胡話?”
“要不然的話,你又為什麼會來這裏質問我,我剛剛是不是跟歐陽先生在一起,我們在一起做過了什麼,你又何必在調查我的時候又調查歐陽彥呢?傅先生,你大費苦心好像超乎了你對我以及我肚子裏的孩子的管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