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醫生有些猶豫,“傅先生,您現在的身體情況不適合見客,最好是輸液,然後休息。”
見傅斯年要見人,還要把輸液的給抽了,醫生就有些急切了。
而傅斯年隻是搖了搖頭,輕描淡寫的表示自己沒事,“先下去吧,你們。”
傅斯年的命令大家也都是不敢發出太多的抗議的,所以就隻能按照傅斯年說的去做了。
雖然鄒助理看傅斯年這個臉色也很是擔憂,但是他最了解傅斯年的脾氣了,肯定是不敢多言的。
鄒助理從病房裏出來了之後,幾乎是毫不意外的看見蘇晴空還在跟一群保鏢們在東拉西扯的。
他走了過去,喊道,“蘇小姐。”
蘇晴空停下了掙紮的東西,焦急的問道,“鄒助理?傅斯年現在怎麼樣?有沒有什麼事情?情況嚴重不嚴重?”
鄒助理想到傅斯年的話,也不敢多說什麼,隻是勉強的笑了一下,代表著沒有太大的問題,然後說道,“蘇小姐,傅總現在請您進去。”
旁邊的保鏢們似乎也是接到了吩咐,於是分成了兩撥,中間讓了個路。
蘇晴空錯愕的看了看說讓路就讓路的保鏢,總感覺這種五大三粗的保鏢是防著自己的。
她帶著懷疑跟擔心,還有種種不安的心情跟著鄒助理,往傅斯年所在的病房走了過去。
門前,“傅總就在裏麵了,去吧。”
蘇晴空道謝之後,手放在了門把上,緩緩的慢慢的推開了。
第一眼看過去的時候,傅斯年正無聊的拿著一本書,隨意的翻弄著,給人的感覺就好像他之前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的。
蘇晴空都開始有一種錯覺了,覺得之前把傅斯年送來醫院的那一幕根本就不是真實發生的,而是在夢裏發生的。
她猶豫了一下,開口問道,“傅,傅斯年,你沒事吧?”
傅斯年看向蘇晴空,放下手中的書本,盡力的扯出了一個微笑,然後說道,“抱歉,讓你受到驚嚇了,我沒什麼事情的。”
蘇晴空皺著眉頭不上前,根本就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以及現在傅斯年說他沒什麼事情這句話。
見她不相信,也站在原地不動,傅斯年笑得更加的用力了,“你站在哪裏做什麼?”
蘇晴空緩慢的移動了自己的步伐,在距離傅斯年更近一點的時候,小聲的提醒道,“你的臉受傷了。”
傅斯年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嗯,確實是受傷了,不過都是一些皮外傷,醫生已經幫我處理好了。”
蘇晴空有幾個問題,一時之間不知道先問哪一個了。
她想了想,如果傅斯年沒什麼事情的話,就不要糾結他身體的事情,去找一找源頭,“所以,今天為什麼會跟歐陽彥打架呢,兩個人都不小了,肯定知道動手是莽夫的行為,根本就解決不了任何問題的。”
傅斯年脫口而出,“動手有時候不是莽夫的行為,而是男人的行為。”
蘇晴空覺得傅斯年都搞成這個樣子了還在躍躍欲試強詞奪理,一點後悔的意思都沒有,所以就有那麼一些的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