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晴空搖頭,“不,我不夠了解你,我怎麼都不會想到你會因為這種情況而進醫院的,傅斯年……”

她最後喊他名字的時候都是特別無奈的感覺。

傅斯年此刻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該做些什麼了,好像也沒有什麼理由可以找了。

隻能任由著氣氛這麼尷尬下去了。

隨後傅斯年開口,“你覺得你現在繼續呆在這裏真的好嗎?畢竟我們都無話可說了。”

蘇晴空嘴角都是無奈,“如果你覺得我現在應該出去的話,那我為什麼還要上來呢?就是因為我知道了你是因為我才這樣的,所以我就過來了,我覺得自己必須要過來,我有這個責任跟義務,因為你是因為我的關係,你理解我的感受嗎?傅斯年?”

傅斯年輕描淡寫的笑了一聲,像是自嘲一樣的,隨後說道,“我知道,不就是因為自責嗎?如果我需要你這樣的自責的話,那我為什麼要隱瞞你是因為你的關係所以才這樣的呢?我之所以隱瞞就是不希望你有多餘的自責。”

蘇晴空無奈,明明他們之間的距離這麼的近,可是蘇晴空卻覺得好遠好遠,遠到她都無言了。

亢長的沉默了之後,蘇晴空終於開口,“傅斯年,事情不是這個樣子的,事情的開始,是你明明不能吃那些東西的,又為什麼要逞強一樣的都吃完呢?吃完了誰會給你頒獎嗎?”

這句話問的傅斯年無話可說了。

所以隻能沉默了。

見他不說話,蘇晴空走了過去,他們的距離再次拉近,她用命令式的口吻說道,“傅斯年,說話!”

——

藍琴的定期檢查一般都是下午的時候,但是下午的時候,藍琴的身體狀況不是很好,所以預約了晚上的時間,晚上又因為身體不舒服所以一直在折騰,然後直到快十點的時候,藍琴才到達醫院。

蘇醫生也是剛忙完傅斯年這邊,就等到了藍琴,做醫生大概就是這樣吧。

特別是在私立醫院裏做醫生,休息時間什麼的都是不存在的。

什麼時候有需要就得什麼時候上陣。

藍琴來的時候是走得無人的通道,因為這件事情必須得絕對的保密,所以醫院裏除了傅斯年的特殊通道之外,還開辟了一條屬於藍琴的特殊通道。

做檢查之前,蘇醫生看到藍琴的狀態就覺得有些不對勁了。

他用驚訝的語氣問道,“您最近有在按時吃藥嗎?”

芳姨扶著藍琴坐了下來,然後代替藍琴說道,“老夫人最近都在按時服藥。”

蘇醫生不接,“既然按時服藥的話您的身體又不會這麼虛弱的。”

給藍琴開的藥物雖然不能遏製她病情的發展,但是在某種程度上也是能有一定的作用去保證她的身體情況的。

芳姨猶豫了一下繼續說道,“是這樣的,蘇醫生,因為最近老夫人的睡眠質量一直都很不好,您開的藥也不能混同安眠藥一起吃,所以身體狀況也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