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笙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然後開著玩笑一樣的說道,“既然身體那麼金貴的話,這種活動就不要出席了。”

蘇晴空第一時間聽到的時候,感覺對方話裏好像有些不和諧的東西,但是仔細想了一下,會不會是自己太敏感了?

說不定對方隻是,隻是覺得她應該多保重身體而已。

蘇晴空尷尬的笑了一聲回答道,“之前是有考慮過這個問題,但這次的比賽也算是受人之托了,推辭不掉所以隻有接受了。”

兩人之間又寒暄了一會兒之後才互相沉默了下來。

這十二個小時的飛行時間,傅斯年是一種都坐在蘇晴空的旁邊的,隻不過他很少說話,都是蘇晴空有需求的時候才過去幫助,關於蘇晴空遇到同行這件事情,傅斯年是多留了個心眼的,實在是太巧了。

因為留了個心眼,所以聽到兩人談話的時候,傅斯年總覺得透著一股怪怪的說不出來的味道。

臨下飛機的時候,傅斯年起身給蘇晴空遞了個墨鏡,“陽光大,戴著護護眼。”

米蘭的天氣晴空萬裏,陽光傾斜。

下飛機的時候,是當地時間的八九點鍾。

蘇晴空戴上了墨鏡,傅斯年又將隨身攜帶的東西一手拿下了。

她感覺自己真不想是搭了國際長途的,更像是坐了一趟公交車,啥都沒拿。

順利的出了海關之後,蘇晴空巧合的又在這裏碰見了蕭笙,不過蕭笙的模樣看起來好像不太開心的樣子。

蘇晴空主動上前打著招呼,“前輩好巧,出了海關又碰見了,來接你的人呢?聯係上了嗎?”

她禮貌性的問了一句,卻沒想到收獲到的卻是一個無比遺憾的答案。

“是聯係上了,但是親戚那邊發生了一點不好的事情,事情還有些大,說不能來接我了,我現在對這邊人生地不熟的,來之前也因為放心所以一點攻略都沒做過,一時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聽到這樣的話,蘇晴空義無反顧的提議道,“要不你坐順風車跟我們一起走吧,今天先住在我住下的酒店怎麼樣?”

因為是同行,又是自己比較喜歡的前輩,蘇晴空覺得肯定是有必要幫助對方的。

蕭笙有些驚喜的看著蘇晴空,“真的可以嗎?那簡直是太謝謝你們了,幸好你們不然的話,我這一個人在這異國還真不知道怎麼辦了。”

等傅斯年聯係好了這邊的司機之後,掛掉了電話往這邊走的時候,蘇晴空跟蕭笙已經說好了。

傅斯年好奇的看著站在蘇晴空身邊的蕭笙,“這位是?”

蘇晴空介紹完畢之後說道:“因為一些意外的狀況,現在前輩得跟我們一輛車了,順便就住我們那個酒店,大家都在異國,裏裏外外的有個照應。”

傅斯年多看了蕭笙一眼,可這個人卻不敢看自己的眼睛。

他覺得好奇,畢竟自己已經將氣場收得好好的了,還不敢直視他的眼睛這樣就顯得有些心虛的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