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晴空傲著一張臉,“你為什麼不能幫我洗澡?我就要你幫我洗澡怎麼了?我就喜歡你幫我洗澡怎麼了?”

傅斯年的眉頭蹙的更加的深了,“你就喜歡我幫你洗澡?這話是什麼意思?”

雖然知道自己問題的側重點不應該在這句話上麵,但是傅斯年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他不記得他們之間有什麼關於洗澡的回憶啊。

蘇晴空一頭栽倒在傅斯年的胸膛,嘟噥的嚷嚷著,“我就要你幫我洗澡,我不管我不管,就要你幫我洗澡,你不幫我洗澡的話,我就不睡了。”

傅斯年抬起手在她的肩膀上拍了拍,“乖,不睡怎麼行?不睡覺的話,明天還得搭一天的飛機呢,會很難受的。”

奈何傅斯年再如何的勸說,蘇晴空都還是堅持著一句話,“我就是!要你幫我洗澡!”

喝醉了的人有一個特點,就是或多或少的都會比意識清醒的時候要固執那麼一些,顯然這一點在蘇晴空的身上表現的格外的明顯。

都說胳膊擰不過大腿了,傅斯年感覺自己此時就是瘦瘦小小的胳膊,跟蘇晴空這個堅定的大腿根本就沒法比。

最後,萬般無奈之下,傅斯年隻有抱著蘇晴空從床上起來了,“好好好,我幫你去洗澡,幫你去洗澡行了吧?”

她摟住他的頸項,在他的懷裏傻傻的笑著,發出特別愉快的聲音。

浴室裏。

傅斯年先是把她放在了椅子上麵,“你先坐一會兒,我把浴缸裏的水給放滿了。”

蘇晴空歪歪倒倒的,極其不穩的坐在了椅子上。

傅斯年放心不下,但是又得給她放溫水,於是隻能威脅的說道,“你如果坐不好的話,我就不能給你放水了,不能給你放水,你也就不能洗澡了,你自己想清楚一些,到底要不要洗澡?”

也不知道蘇晴空是不是把這句話給聽進去了,等傅斯年說完的時候,她居然還真就好好的坐在了椅子上了,乖巧的看著傅斯年。

傅斯年扶額,終於能放心的放水了。

溫溫的水緩緩的擠滿了半個浴缸的時候,傅斯年起身,“水放好了,你自己把衣服給脫了,然後我再把你給抱進去。”

蘇晴空開始脫衣服了,但是這衣服就像是故意在跟她作對一樣,不管怎麼動手,從哪裏動手都解不開。

傅斯年欲哭無淚的看著麵前不斷折騰的蘇晴空,這哪裏是在脫衣服啊,這難道不是在跳某一種不知名的舞蹈嗎?晃來晃去的,實際上什麼都沒抓到?

蘇晴空最後煩躁無奈的放棄了,打了個酒嗝,“嗝~我,我脫不掉怎麼辦?”

他還真想跟在她傲嬌的語氣後接一句:脫不掉就不洗了唄。

但是害怕萬一真說的了話,會引發不可收拾的耍賴,所以還是不說了。

決定沉默的傅斯年隻有慢慢的俯身下去,認真仔細的找著她衣服上的紐扣,解開了紐扣之後,慢慢的褪去了她的上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