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晴空隻能用盡自己最後的力氣去阻攔了。
奈何,兩人之間力氣相差實在是太懸殊了,懸殊到根本就拉不住。
隻能任由著傅斯年的手,往蘇晴空最不想他碰觸的地方碰觸了過去。
一開始,還是隔著褲子的。
蘇晴空依舊沒有停止自己的勸說,“傅斯年,求求你了,真的求求你了,我不能,你也不能......”
她現在已經開始有些語無倫次了起來。
而淩駕在傅斯年之上的憤怒早就讓傅斯年根本無法去聽蘇晴空到底在說什麼,到底有多不願意了。
今天,本來不是在乎蘇晴空情緒的日子。
今天,是傅斯年的情緒積攢了兩年爆發的日子。
傅斯年不由分說的拉開了蘇晴空的褲子。
以誰也不能阻攔的姿勢,就這麼挺進了。
蘇晴空整張臉似乎都皺在了一起,她的雙手死死的抱住身上的人,以為這樣能尋求到那麼一絲的安慰。
但可惜的是,根本沒有用。
該疼的地方,還是生不如死一般的疼。
兩年的時候,不去碰觸女人,對一個成年的男人來說,是什麼樣的情況呢?
就好似傅斯年現在這樣,一入不可自拔。
一開始是因為憤怒才這樣的,但是後來的後來,就變了。
雖然這兩年的時間改變了特別特別多的事情,但是在傅斯年這裏,唯一不變的就是,他發自內心的,對於蘇晴空這具身體的喜歡。
那種喜歡的程度,不知道該如何的去形容,所以他隻能用身體做了出來了。
蘇晴空不停的在求饒,“傅斯年,求求你了,放過我吧,放過我吧,我感覺很痛,感覺很痛。”
傅斯年抬頭,可動作卻依然沒有停止,“放過你,你憑什麼讓我放過你,你以為你是誰?”
蘇晴空緊緊的閉上了眼睛,生生的從眼睛裏擠出了淚水。
那種淚水不經意的,隻要一閉上眼睛就流出來的狀態,竟讓傅斯年有了那麼一些的心疼。
他身下的動作差不多停止了。
大腦似乎也可以開始想其他的事情了。
想來想去,他的動作就全部都停止了。
因為他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麼情況,他不知道自己現在到底在做什麼,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在利用對蘇晴空的憎恨而做一些滿足自己私欲的事情。
如果是的話,他覺得這樣的自己是可恥的。
這樣的自己也是自私的。
傅斯年抽身離開。
白色的床單上已經泥濘一片了。
蘇晴空安靜的躺著,身體時不時的小小的抽搐一下,代表著剛剛曆經的那些遭遇對她的打擊是特別大的。
疼痛,說不出來的疼痛,在蘇晴空的心裏頭流竄著。
她睜開眼睛,看向停住了的傅斯年,“做完了,你滿意了嗎?可以放過我了嗎?”
蘇晴空眼神裏的那種黯淡,讓人有種莫名的悲哀。
也包括傅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