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而不容置疑的聲音從張道陵的喉嚨裏發現,傳入搶劫犯的耳朵裏令他渾身一顫。
警察審訊的時候,雖說也會動點刑,但也絕不會像張道陵這樣,來真格的。
一聲不吭,先斷一根手指,再談。
從他被張道陵一腳踹碎蛋的那一刻,他就知道,眼前這人絕不像外麵那些警察,這是個真正的狠人。
不會按常理出牌。
警察或許怕把他玩死,但張道陵會怕嘛?
答案是肯定的。
見搶劫犯還在死撐著,就算痛得嘴皮都咬破了,一絲鮮血滲出,仍是不肯開口。
張道陵眼神一冷,什麼也沒說,接著就是一連掰斷了他三根手指。
瞬間,審訊室裏就傳來撕心裂肺的嚎叫,好似殺豬一般。
聽得在外麵的周強他們幾個警察也是心裏打顫,這得多痛才能叫得這麼慘啊?
“周隊,這樣行嘛?會不會整出事啊?”
一個警察擔憂的看了看緊閉的審訊室門。
周強臉色此時也異常凝重,說不擔心那是假的,但張道陵是什麼人,他太清楚了。
這貨絕對得罪不起。
就算真出了什麼事,就算他有千萬個不願,也隻能硬著頭皮頂上去。
搖搖頭,他道:“隻要不死,隨他去吧。”
對周強來說,現在他也隻能希望裏麵那位煞星能收著點,別把人玩沒了。
這時,審訊室裏,折磨繼續著。
十根手指,被一根根斷了七根,搶劫犯痛得暈厥過去,又被痛醒,接連反複。
“還是不肯說嘛?那留你何用!”
冷然一聲,張道陵周身頓時迸發出一股凜然殺氣,一把抓起桌上警察留下的錄筆錄的鋼筆。
呲的一聲,鋼筆瞬間紮進了搶劫犯的脖子,一條血柱霎那間噴出……
“啊!你個惡魔!”
搶劫犯痛得在地上直打滾,一張臉都痛得猙獰起來,十分嚇人。
“還不說!那下一次,可就沒這麼好的準頭了。”
冷冷的看著,張道陵的臉上波瀾不驚,像這種場麵,他早已司空見慣。
血!
慘叫!
已經不能讓他有一絲動容。
“我說!我說!”
就在張道陵舉起還在滴血的鋼筆,準備再給他來一下時,嘴硬了這麼久的搶劫犯終於扛不住了。
斷指!
痛得他幾次暈厥!
他可以忍!
可剛才那一下,讓他突然感到了一絲死亡感。
他就是搶了下銀行,最多也就是判個無期,也不至於死。
但眼前這個猛人,那是真的猛啊,或許自己再不說,他真會把自己給做了。
這個賭,他不敢繼續下去!
“他們在哪?”
“我們約好,得手後分開跑。然後在城北郊區十裏外的一個農房裏碰麵。然後一起逃離江南城,去北方。”
聽他說完,張道陵扔掉手裏的鋼筆,輕聲一笑,轉身便打開審訊室的門,“城北郊區。”
周強他們幾個這時哪還有心情注意聽張道陵說了些什麼,他們的目光全被審訊室裏躺在地上的搶劫犯給吸引住了。
我靠!這特麼是在審訊還是在謀殺啊?
就一個慘!
慘絕人寰!
滿地的血,還有那縮圈在地上,苟延殘喘的樣子,看著都讓人覺得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