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雅穎摔倒在地,撞上額頭,酒氣散去,人倒是清醒了許多,一邊忍受著碘酒帶來的刺痛,一邊忍受著易陽的責罵,又看了看站在自己眼前的唐傑,腦子裏一片茫然,剛才不是還在倩然小築裏喝酒嗎?怎麼就來到see you了?
陳雅穎摔下來的時候,也把唐傑壓到,唐傑後背撞上牆壁,人也一下子從醉酒中清醒過來。
“嘖嘖,女孩子家最重要的就是容貌,陳雅穎,你破相了,完蛋了,這輩子嫁不出去了。”唐傑一手扶著腰,站在陳雅穎的麵前,搖著頭感歎道。
陳雅穎不顧額頭上的傷痛,冷笑兩聲,“大不了我像糖糖一樣,剪個平劉海,哪像某些男人,腰傷到了,還不知道這輩子有沒有機會娶上老婆呢。”
“你。”唐傑氣急,剛跨出一步,腰上的疼痛就讓他不由地皺起眉頭。
死陳雅穎,喝酒醉把我壓倒,還害我撞到牆壁,還嘲笑我,男人的腰是最不容許被人嘲笑的。
“好了,這幾天盡量不要碰到水,至於會不會留疤,要等好之後才能知道。”君洛琳將棉簽丟進垃圾桶裏,將碘酒放在醫藥箱裏。
陳雅穎很想去摸摸傷口,又怕碰到傷口更疼,“琳姐,我怎麼會在這裏?”
“陳雅穎,你這喝醉酒就健忘的老毛病還是沒忘。”易陽白了陳雅穎一眼,“你跟唐傑喝酒醉,打車過來的。”
唐傑扶著老腰,用另一隻手碰了碰易陽,痛苦地說道,“幫我一下,讓我坐下來,站著太累了。”
“我認識一個骨科老醫生,他推拿技術不錯,明天我帶你去看看。”易陽扶著唐傑坐下來,歉意地說道,“不好意思,都是陳雅穎這丫頭的錯。”
唐傑擺擺頭,“不去不去,我最怕的就是老醫生,我休息幾天就好,隻是我暫時不能回家住,要是被家裏知道,指不定又要惹出什麼閑話。”想想自己老爸和老媽一直在逼婚,要是看到自己受傷,肯定又要說自己是沒有媳婦在身邊照顧才會這樣。
“先去我那裏住吧,我明天要出差一趟,家裏也沒人在,你就順便幫我看家。”易陽拍了拍唐傑的肩膀說道。
唐傑點了點頭,“你出差的話,我又受傷,總不能天天吃快餐吧。”
“陳雅穎,給你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從明天開始,一天三頓帶飯給唐傑。”易陽瞄了眼正在一臉懊惱中的陳雅穎,悠悠地說道。
“什麼?”陳雅穎猛地站起身,“我也是病人,我額頭受傷了,我幹嘛要帶飯給他?”
唐傑立馬虛弱地癱倒在沙發上,“哎喲,我的腰,也不知道是被誰害的,我的命怎麼就這麼苦啊?”
“喂喂,唐傑,你一個大男人,裝什麼虛弱?你還要不要臉啊?”陳雅穎氣憤地看著唐傑。
唐傑歪倒在沙發上,一句話都不說,痛苦地皺著眉頭,一手放在腰上,哀怨地看著陳雅穎。
“雅穎,我明天就要出差了,他總不能天天吃快餐吧?這幾天,你就天天帶飯給他,就這麼決定了。”易陽不容分說地說道。
“易陽,我們的哥們情誼呢?我也受傷了啊。”陳雅穎氣鼓鼓地說道。
唐傑小聲地說道,“你受傷是自己弄的,活該,我是受害者。”
“唐傑。”陳雅穎氣急敗壞地看著唐傑,卻反駁不了,畢竟他說的是實話。
“好了,好了,時間也夠晚了,我去把糖糖找回家,我先送你和糖糖回家,唐傑等下就直接跟我回家。”易陽看了看君洛琳,說道,“今晚打擾到您了,不好意思。”
君洛琳笑道,“大家都這麼熟悉了,還說什麼不好意思,下次有空啊,你們再一起過來。”
“琳姐,你真好。”陳雅穎暫時不想跟唐傑計較,轉過頭,笑眯眯地看著君洛琳,突然間想到,望向一旁的易陽,“糖糖也在?”
易陽白了陳雅穎一眼,“這一年之內,再被我發現你喝酒,下次有攀岩的活動,我不會帶上你。”
陳雅穎聽到易陽威脅自己,立馬伸出左手的三根手指,一臉嚴肅地說道,“我發誓,今年之內不喝醉酒。”
“隨你,隨你,不喝醉就不喝醉。”對於陳雅穎咬文嚼字的話,易陽揮揮手,無所謂地答應。
繼而,君洛琳和小陽將陳雅穎和唐傑先扶到車上,易陽去森林裏尋找林糖糖和君洛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