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將軍,得給這個劉知州一點顏色看看!”寧景恒期待的看著塗子淵說道。
塗子淵原本心中的糾結在這漫天的民怨中早就變成了肯定,他已經顧不得自己是代表皇上而來,也顧不得這個劉知州和金家的關係和淵源了,他現在隻想讓那姓劉的狗官開倉放糧。
“把這知州府的大門給我撞開!”塗子淵下令說道。
塗子淵本是奉命協助寧景恒,也自然是帶了許多自己的親衛一同前往,這一個知州府的大門自然是沒有城門的門難撞開,所以沒費多大的力氣,這知州府的大門就被撞開了。
果然大門的動靜驚動了裏麵的人,江南知州劉露喜聽聞是塗子淵和寧景恒來了便親自帶人出來迎接。
“原來是欽差大人,下官有失遠迎,還望各位海涵!”
劉知州一身紫色的官袍,看那衣服都沒整理好應該是剛換上的,這是想告訴寧景恒和塗子淵他劉知州是個朝廷四品官員,可不是他們隨便能得罪的。
寧景恒這是第一次見劉知州,原本之前該見一見的,但是這位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劉知州就像刻意躲著他一樣不見,害的自己剛開始建築堤壩的時候屢屢有下麵的小官不配合,現在想來該都是他的唆使。
劉知州他長得矮胖,一臉的肥肉看上去就像個肥頭大耳的大貪官,所以他和寧景恒根本不想給他一個好臉色。
看著寧景恒當著眾人麵一聲冷哼,劉知州也有些尷尬的說道:“不知道欽差大人找下官所謂何事!”
塗子淵上前一步對劉知州說道:“今日是來找劉知州開倉放糧的!”
“塗將軍,下官敬你是皇上的身邊人,可是您是武官怎可以逾距文官之事啊,欽差大人可都未曾發話呢!”劉知州說道,
寧景恒倒是看的明白,這劉知州是看他年紀小好糊弄,怕塗子淵出來攪和了他的好事。
“劉大人有所不知,本欽差是皇上欽點之人,可塗將軍也是皇上欽點協助之人,如今塗將軍手握尚方寶劍,下斬小人上斬奸佞,有先斬後奏之權,怎麼就沒資格過問此事?”寧景恒說道。
果然那劉知州的臉色有那麼一瞬間的不好看,因為他想起了塗子淵拿著尚方寶劍看了一眾皆有他授意不配合的官員,想到這不僅頭皮發麻。
“可是就算是如此,欽差大人的命令也是強人所難!下官這裏並沒有什麼糧草。”劉知州說道。
然而塗子淵卻早就失去了耐性,拔出寶劍架在劉知州的脖子上說道:“劉知州可要說清楚,這到底有沒有糧草千萬要想清楚,我不喜歡留沒用的人活著。”
“塗子淵你好大的膽子,你這是在威脅本官!”劉知州在眾人麵前失了麵子,咬牙說道。
“不威脅下,劉知州不是永遠想不明白嗎?我們請你放糧的消息傳了多少次,劉知州可有當回事?”塗子淵說道。
“糧食我是有,可是我不能放!”劉知州說道。
“你這狗官,有糧不放你要餓死我們這群老百姓嗎?”周圍難民一聽,就忍不住怒罵。
“你們懂什麼,這糧倉沒有皇命是開不得的,這是給邊關的將士準備的糧餉。”劉知州說道。
“如今事態緊急,總不能看著百姓被餓死吧!這糧食就算先借的,等朝廷的賑災糧下來了再還回去不行嗎?”寧景恒說道。
然而在眾人的期待下,劉知州還是一臉鑒定的說:“不,沒有皇令,不得開倉放糧!”
“皇上是不會讓我們這些老百姓餓死的,一定會同意開倉放糧的!”有人說道。
“你們懂什麼,皇命難違,你們今兒如果要是開了這倉放了這糧就是在反抗皇命,你們就是在謀反!但是呢,如果你們隻要不再提放糧之事,下官的府邸自然是容的下二位堅持到朝廷的賑災糧之時,不過那群賤民下官可就無能為力管不了了”劉知州說道。
對於劉知州說的話,寧景恒氣的不行,這卑鄙小人居然用謀反的罪名扣在他們的腦袋上,一旦他們真的開了倉放了糧就要被人說是謀反了。
眾人也是哀嚎一片,百姓就快餓死了,作為父母官的劉知州不但漠不關心,還要用各種手段組織他們,真是其心可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