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皇叔所見,侄兒近來很好。”端王謙和的說道。
看著端王那比較和氣的態度,離王慌張的心也就稍微的放下了,要知道今日他根本不想來這裏的,但是沒辦法他被逼無奈是硬著頭皮來這裏的。
“方才太傅說有異議是為何?”寧芷看著來者不善的容太傅問道。
“回稟皇後娘娘,臣以為端王並不適合監管朝政一職。”容太傅直接說道。
容太傅這樣說了,端王沒什麼反應隻是站在一旁微笑著,似乎並不在意容太傅說了什麼。
“原因你說說看?”寧芷淡然的說道。
“端王一直遠在封地,對朝中政務不甚了解是其一,其二是皇上失蹤,就算來監理朝政也是該由皇上的親兄長離王來監理朝政,還輪不到端王殿下。”容太傅不客氣的說道。
此言一出眾人議論紛紛,不過要說起離王,寧芷似乎隱約聽誰提起過,這離王殿下讀書不行是個滿腦子風花雪月的廢物草包,還真是辛苦容太傅費勁心機去找了這麼一個蠢貨來拿捏操控在自己手上。
“本宮聽說先帝在時,離王殿下就不喜詩書,而端王自幼追隨其父飽讀詩書還練就一身武藝是文武雙拳之人,本宮一直覺得如今百姓遭難,朝廷又動蕩不安,應該選一位有能力者來監理朝政。”寧芷說道。
寧芷雖然說的含蓄,但是大家也知道皇後是在說離王是個廢物草包無法擔此重任,雖然離王有些羞憤,但是到底皇後說的是事實,自己也的確沒有那個才能去坐那個皇位,自己也更不想一生活在容家的操控之下。
“皇後娘娘,離王是長輩,何時見過家裏宗族晚輩直接越過長者掌權的?”容太傅不甘示弱的說道。
“容太傅,本宮有些話還是得提醒你,如今隻是選有能之人解決百姓急患,皇上這還沒駕崩呢,怎麼容太傅就著急的準備著擁立新君?”寧芷說道。
也許是沒有想到寧芷竟然如此大膽,竟然把這話說在了台麵上,容太傅一時間有些哽塞竟然不知道該如何去反駁,那種心事被人直接揭穿,頗有些惱羞成怒的意味,他隻能紅著張臉怒視著容太傅。
“皇後娘娘慎言,臣何時說過要擁立新君,皇後娘娘出言可是在汙蔑老臣。”容太傅略微氣急敗壞的說道。
“既然不是擁立新君,那本宮就定了,由離王殿下來監理朝政。”寧芷斬釘截鐵的說道。
既然不是擁立心君,也就沒有祖製上要從夏侯澤的兄弟之中選一位親王來監理朝政,反而是讓有能者的端王來監理朝政。
“皇後娘娘,太後還沒回宮,這事還輪不到您做決策吧!”容太傅質問道。
“那就等太後回宮的時候,你再來質疑本宮也不遲。”寧芷冷聲說道。
容太傅被寧芷懟的有些惱,一個廢腿之後竟然敢對他指手畫腳起來,於是他道:“皇後娘娘可知後宮不得幹政,你憑何有決策之權?”
“這選的監理朝政之人可不是本宮選的,是各位大臣們商議後的結果與本宮並無瓜葛,你說後宮不得幹政又為何要等著太後回來做主?” 寧芷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