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衝著雕工,我想金玉軒的老板最少都給五十兩吧!”任芸芸說道。
夏侯澤當即就黑了臉,任芸芸前麵還誇自己雕工好,後腳就說這東西竟然隻值五十兩,說起來的確不怎麼讓人順心的。
看著夏侯澤黑了臉,任芸芸一臉納悶的問道:“你莫不是覺得我說的少了些?”
“你也別這樣氣磊啊,我隻是略懂皮毛,我說的價格也做不得數,萬一那金玉軒的老板多給了也說不定啊,要是給的少你也別灰心,如今江南水患的事情,雖然汴州沒有什麼大事,但是整個市場都不太景氣,災荒年都是這樣的。”任芸芸安慰道。
“嗯。”夏侯澤悶悶的說了一聲。
任芸芸小心翼翼的把那塊玉佩給收了起來,她覺得夏侯澤似乎很再意那塊玉佩,原本以為這個人冷冰冰的沒什麼感情,今兒他的舉動卻讓任芸芸覺得心裏暖暖的。
他這個人也不是像表麵上那樣冰冷生人勿近,就打今天他幫自己打王三公子那事兒來說,他不是個沒有感情不懂感恩的人,就是脾氣臭了點,看來自己以後得好好跟他溝通溝通,早日把他那臭脾氣給改過來。
看著任芸芸臉上喜滋滋的笑著,夏侯人不太明白任芸芸再笑什麼,隻是坐下盛了一碗喝了一口然後說道:“有些腥。”
任芸芸聽見夏侯澤對魚湯的評價後回過神來,然後連忙自己也盛了一碗喝一口說道:“沒有啊,不腥啊,你就是公子哥當慣了,過不慣我們這些百姓的窮苦日子。”
“熬魚湯的時候放一些生薑,加一些蔥段可以去腥提鮮。”夏侯澤想起自己喝魚湯的時候,宮裏的禦廚喜歡往魚湯裏放薑片,自己還特意問過禦廚,說是可以去腥。
任芸芸卻不可思議的說道:“都說君子遠庖廚,沒想到你還懂得做飯?”
夏侯澤悠悠開口說道:“不會下廚但是不代表不知道。”
“也是,看你的樣子應該是個大戶人家的公子哥,吃的山珍海味自然是不少的,多多少少都該知道一二,行,下次熬魚湯的時候給你放一片薑。”
“嗯。”夏侯澤點點頭,魚湯他倒是沒有再喝了,逼近那腥味讓他下不了口,隻得吃了一些小菜。
“對了,我看你今天打人的時候力氣挺大的應該是快好了,若是你傷養好了的話,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呢?”任芸芸有意無意的問道。
夏侯澤頓了頓,然後繼續夾了一筷子的菜吃到嘴裏並沒有回答。
“你這個人神神秘秘的,問你叫什麼名字你不說,家裏是哪裏的也不說,本來我撿到你的時候就該報官的,可是這咱們鎮子上的這知府和那王家是一丘之貉,報了官也不會管你死活。”任芸芸說道。
“要不是我,好心救了你,你現在哪裏能吃的這麼香,早就見了閻王,我是你救命恩人,但是總感覺你像防賊一樣防著我,我就不知道你有什麼值得我去圖謀的?”任芸芸再次打量了下夏侯澤,一副自己很吃虧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