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輕輕的吻,不知道怎麼會是突然變得急躁起來,甚至夏侯澤竟然一口把寧芷的嘴唇咬破了皮,鮮血混雜在唇齒之間,有一股淡淡的腥味,這卻更讓寧芷麵前的夏侯澤像野獸一樣瘋狂。
帶著懲罰性的吻,自然是要霸道些。
讓她為塗子淵和自己對著幹,不懲罰下她,她都不會知道自己錯在了哪裏。
“唔唔,好了夏侯澤!”寧芷被吻的暈頭轉向,儼然一副要窒息的模樣,她廢了好大的勁兒才把夏侯澤推開,不然感覺真的自己要窒息了。
寧芷捂著自己的嘴唇,警惕的看著夏侯澤,不知道這個男人會不會再次發瘋。
“好了,別這樣看著朕,朕隻是想疼愛阿芷。”夏侯澤現在似乎心情很好,笑嗬嗬的說道。
難道這就是占人便宜後的愉悅?
“你現在怎麼這樣?你不僅欺負別人,還欺負我!”說著寧芷就委屈的躺在床上哭了起來。
那斷斷續續幽幽怨怨的哭聲十分有穿透力,連門外的守衛都聽的一清二楚。
“這裏頭不會出什麼事情吧?”守門的侍衛擔憂的問著同伴。
聽著裏麵那麵傳來的幽幽怨怨的哭聲,另外一侍衛也無奈的搖頭說道:“誰知道呢?皇上沒叫咱們進去就少攙和,今天晚宴上皇上就不太高興,咱麼還是少觸黴頭的好。”
是啊,今兒皇上在晚宴上那般的姿態,指不定今晚就在這裏欺負皇後娘娘了,於是門外的侍衛們都開始為寧芷祈禱默哀了。
“好了,別哭了!”夏侯澤哄了半天也止不住寧芷的眼淚。
被夏侯澤這麼一凶,寧芷哭的更凶了,她攥住夏侯澤的衣袖開始擦著自己不爭氣的鼻涕眼淚。
“還,還凶人,你今天,你今天太欺負人了,你,混蛋。”寧芷哽咽的說道。
夏侯澤看見她哭的一抽一抽的像是真的傷心了,雖然女人的哭對他沒有什麼影響,但是寧芷不一樣,她一哭,夏侯澤覺得全身都是撓心撓肺的難受,比自己哭還難受。
“好了,阿芷不要哭了,是朕不好,是朕的錯好不好。”夏侯澤為寧芷抹了眼淚哄著說道。
寧芷還是停不下來,因為哭的過猛,竟然還是一抽一抽的,說個話都很難說完整,可越是哭著她就越是想哭。
好久都沒有這樣哭過了,她今天就要這樣痛痛快快的哭一場。
來到這雲燕國,經曆了那麼多生死瞬間,寧芷憋了一肚子的害怕驚恐和委屈無處訴說,索性今兒就一次性哭個夠。
夏侯澤實在是沒想到寧芷是真的哭的這般傷心,他真的以為她是為塗子淵在哭。
“阿芷就這樣為塗子淵難過?朕又不是讓他娶個男人,至於你覺得朕是在故意刁難他嗎?”夏侯澤問道。
寧芷卻搖搖頭說道:“我,我為自己哭,你欺負人!”
夏侯澤無奈的摸了摸寧芷的腦袋惆悵的說道:“你以為朕幹嘛要費勁心思給塗子淵找個媳婦?還不都是為了你。”
“為了我?”寧芷不明所以的看著夏侯澤,也慢慢的停止了抽泣開始默默的思索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