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麼樣子,人家梁府二公子那樣的才配得上阮香姑娘!”眾人附和的說道。
“梁二公子好是好,就可惜已經娶了妻子,若是讓阮香姑娘做妾,隻怕也委屈了阮香姑娘吧......”
“之前這梁三公子可是眼巴巴的追求過那阮香姑娘呢,願意以正妻之位娶阮香姑娘為妻,這阮香姑娘也毫不為富貴折腰一口拒絕,這樣的阮香姑娘才是真正的女中豪傑呢!”
寧芷就站在後麵聽這一群人在哪裏胡亂的聊著,差不多也聽個七七八八,這裏的爭吵就是為了飛雁樓唱戲的藝人阮香。
而這個阮香被這些人擁護的如此之高,不過就是因為拒絕了梁三公子。
如果換做是寧芷,像梁三公子那樣的混世魔王喜新厭舊,自己也寧可唱一輩子的戲也不會嫁給他的,怎麼倒了他們嘴裏這竟然是一件多麼神聖不得了的事情?
“哼,不過呀,這惡人自有惡人磨,你說像梁三公子那樣的人,竟然娶了一個比他還凶悍的女人,這是不是報應啊!”周圍的看戲的人不知道怎麼的就把話茬子引到寧芷身上了。
“這場子我看你還是別包了,侮辱了這塊地!畢竟你和那梁三也是一丘之貉,這樣的人還是不要侮辱阮香姑娘。”剛剛那位找茬的男人繼續發話道。
包場子的男子是梁三公子的好友,叫陸昆家裏也是做生意的,有些小錢,經常跟著梁三混,不過雖然喜歡跟著梁三混,但是心裏確實極喜歡阮香的。
而那個故意挑事的則是梁二公子的好友叫王澤,家裏父親和臨平城的林知州是同僚,也是個官宦子弟,最是瞧不起梁三公子那一路的。
陸昆氣極,他可以不去爭別的,但是阮香是他心中唯一的摯愛,他不允許別人對他的愛說三道四,他拿起桌上的茶盞就朝著王澤砸了過去。
剛沏的茶水還正滾燙著,一滴不漏的全潑在了王澤身上,胸前一大片的水漬,還有被滾燙的茶水燙到的疼痛。王澤疼的嘶啞咧嘴,叫起身邊的人就要開打,把飛雁樓攪了個天翻地覆。
“住手!王公子你這樣在飛雁樓打了陸公子不太好吧!”寧芷帶著人走了過去,介入了這混亂不堪的場麵。
“他算個什麼東西,我打他又怎樣?”那王家的公子極其蠻橫,十分的囂張說道。
“我如果記得沒錯,這個陸公子雖然家裏是行商的,可是他好歹也是個秀才之身,這就算是去了衙門,他一介秀才見了知府都是不用行下跪之禮的,你不過是個什麼都沒有的白身,怎麼就敢打秀才呢?這按照律法是要吃官司的。”寧芷義正言辭的說道。
剛剛動手打了陸昆的人都有些後悔甚至後怕,他們雖然仗著王家的勢但是打的確實陸家的公子子,更別說這陸家公子和梁府嫡出三少爺要好,指不定這三少爺還幫他出氣呢!就算要怪罪下來也是他們這些動了手的人背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