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念盯著信息,顧不得內心的疼,立即走出病房,也顧不得去撕程婉了,隻想盡快的消失。
在程念走出病房,還未消失在病房走廊盡頭,楊玉珍從程婉病房走出,在陰險的目光下,掏出了電話:“葉君赫,她離開醫院了,該你出手了。”
剛才林初堯和程念的對話,楊玉珍偷聽到了,之後,她聯係了葉君赫,溝通一些不為人知的陰謀。
葉君赫是程婉的同學,一直喜歡程念。
電話那頭葉君赫嗯了一聲,接著冷聲道:“你最好盡快刪掉我們之間的通話記錄,我不想讓任何人知道你我之間的事。”
“放心吧,君赫。不過,我也會謝謝你,想了這麼好的辦法!”
楊玉珍在眉開眼笑之中掛了電話,準備刪通話記錄的時候,兩個警察走到她麵前。
“請問是楊玉珍楊女士嗎?”
其中一個女警員客氣問道。
“我是,你們?”
楊玉珍不知所以,但心裏還是有鬼,身子不禁顫了顫。
“是就好,跟我們走一趟!”
男警員上去就將楊玉珍扣住,楊玉珍頓時老臉駭然,驚恐到腿軟,一屁股坐在地上,不過,忽然間,她又站了起來,底氣十足的吼叫:“你們抓我做什麼?我是楊玉珍,興程集團楊玉珍,榕城納稅大戶”
不過兩個警員那裏管她大叫,直接拖走!
程念從醫院出來後,並沒有回公寓,而是去了郊外的一處荒野山頭,那裏孤零零的豎著一塊墓碑,葬著她的媽媽。
隻所以葬在這裏荒山野外,不與程念爸爸葬在一起,都是因為楊玉珍。
那天楊玉珍來這裏,程念真的怕她會把媽媽的骨灰挖走撒掉。
既然已經決定消失,不會再回來,走之前,她要跟媽媽說說話。
程念的眼睛霧蒙蒙的,一下子跪倒在墓前,心尖一陣陣的疼。
媽媽跳樓慘死,是程念一輩子都無法釋懷的痛,加上這幾天的事,程念的情緒已經趨向崩潰的邊緣。
此刻,程念靠著墓碑,用手撫摸著媽媽的黑白照片,說到開心的事,她笑,說到傷心事,她哭,整個然看起來像是瘋掉了一般。
不過,在這又哭又笑中,程念忽然站起,眼中閃爍著堅定而又勇敢的目光。
因為孩子,程念告誡自己,不能崩潰垮掉。
一念至此,程念立即站起來,將墓清掃,放了一束花後,準備回去策劃消失的事項。
然而就在這時,一個衣衫襤褸,邋遢無比,如一個乞丐模樣的中年男子,突然躥了出來。
男人的臉很髒,黑乎乎的,髒亂長的胡子,幾乎蓋住了臉,程念壓根就看不清他的麵目,隻能聽到他的淫笑聲:“這種地方,還能見到你這樣的小美人,還真是稀罕,咦嘿嘿”
男人的目光在程念身上遊走,猶如吐著信子的毒蛇,弄的程念恐懼而又惡心。
程念撒腿就跑,可是哪裏跑得過男人,很快被追上,男人抓住了她的胳膊。
掙紮中,男人暴怒,猛地往後一拉,直接程念仰麵拉倒在地,跌的骨架如散了一般疼。
“跑?還跑不跑了?”
男人揚起拳頭打在程念小腹上。
“求求你,放過我,求你你,我懷孕了,別打我肚子!”
在力達千斤的拳頭下,程念腹部疼痛劇烈,臉瞬間慘白。
那裏是孩子的所在,有她的孩子,程念失聲痛哭的哀求起來。
“打了再做,熱乎!”
男人壓根不聽,又一拳揮下,這一下,痛的程念幾乎失去了知覺,隻感覺,腹部一股暖流緩緩而下。
看到血染地麵,男人眉頭皺了一下:“真的懷孕?這是流產了?掃興!”
男人落下這句話後,撒腿就走,程念捂著腹部,縮成了一團,心神劇痛的她,想要大喊救命,但卻發不出任何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