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陸染趕到了尖沙咀,就直奔警署。
未到重案組,她就聽到了文國泰的聲音,“江子山,你把婉蘭還給我,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把婉蘭拐走了。”
聽到了文國泰的聲音,陸染不得加快步伐,嘴角抽搐,怎麼攤上了這麼一個變態無理的爸爸。
“伯父,Man真的不在我這兒,我也很擔心Man,我會幫你找你Man......”未等江子山說完,文國泰張口破罵:“你少給我來這套,不是你婉蘭怎麼會走,不是你婉蘭怎麼丟下我,都是江子山,你這個混蛋,把婉蘭給我叫出來——”他揮拳欲給江子山一拳。
“爹地——”陸染急忙趕來了過來,抓住了文國泰的手,斥責道:“爹地,你在做什麼?”
文國泰看著陸染,緊緊握住了她的手,“婉蘭,你去哪兒了。”
他已經找到了和自己同一血型的人,那就是梁劍雄。而且他跟梁劍雄已經談妥,明天就把梁劍雄約在家裏,到時一切就好辦了。
可是當他回家時,發現了陸染留給自己的留言條,他再去婉蘭的房間一看,衣服都搬走了,他給陸染打電話也打不通。
他第一想到的就是,婉蘭丟下他跟江子山走了。
所以火急火燎的趕到警署找江子山理論,現在看見陸染站在眼前,怒道:“婉蘭,你怎麼搬出去了——”轉而他瞪著江子山,“江子山他不是好人,爹地不允許你跟他在一起,馬上搬出江子山的家給我回來!”
看著四麵八方如箭一般射來的目光,陸染覺得好丟人,有些不耐著性子解釋道:“爹地,你別鬧了,有什麼事情我們回去談,好嗎?”
文國泰目光睨向眼前站著的陸染,但是又看著一旁站著的江子山,想著自己的複仇計劃會為此落空,心頭火氣如燎原一般熊熊燃燒起來,“我不準你和江子山再交往下去,江子山他不是個好人BALABALA......”不停的數落著江子山的不是。
其他科組的人都跑了過來我圍著看好戲,江子山被文國泰罵得頭都大了,想辯解,陸染卻開口了,“爹地,你鬧夠了沒有?”
在文國泰的印象之中,女兒從來是懦弱聽話,很少會有這麼強勢的一麵,被陸染這種語氣說他的心下有些惴惴不安,但是他對仇恨駱建業的仇恨就如同燎原一般,他要為了淑惠報仇,婉蘭也更因該有責任為淑惠報仇!
“你這什麼語氣,有女兒這樣跟爹地說話的嗎?現在我要當著他的麵說......如果你不肯說,爹地幫你說!”文國泰雙眼布滿了血絲瞪著文國泰,聲音大的震耳。
陸染帶著歉意地看向江子山,略低著頭,誠懇的說道:“對不起,江Sir,打擾了。”她轉過頭看向文國泰,“我早就跟江Sir分手了,若有什麼誤會,我們回家談,不要再丟人了!”
文國泰有些不相信,“分手,不可能。”話語稍頓,他目光打量了一會兒江子山還有陸染,“你現在當著爹地的麵親口對江子山分手,還有發誓以後不許再跟江子山有來往!”
陸染咬了咬下唇,她看了一眼周圍,好多人都圍觀,真是太丟臉了。
估計用不著幾天就會傳到旺角那邊了吧,她深吸了一口氣,目光平靜地著文國泰,淡漠道:“爹地,我現在很明白的告訴你,我跟江子山早在一個星期前就分手了,有事我們回家談,你若還要繼續鬧,你繼續,我不奉陪。”
江子山看著陸染,他相信婉蘭對自己還是有感情的。
不然文伯父讓她發誓和自己不再有來往,但是他很無奈,自己究竟哪裏不入文國泰的眼了,“伯父,你和Man如果有......”
文國泰瞪了一眼江子山,吼道:“誰是你伯父!別亂叫!”他紅著眼睛瞪著陸染,“你是有了男朋友就不要爹地了,是不是,你們現在還在交往就這樣對爹地了,結婚了爹地還有立足之地嗎?你立馬跟江子山分手,聽見沒有!”
“都跟你說了,我跟江Sir分手了,你怎麼就是不相信?你就繼續鬧吧!”陸染扭頭離開。文國泰見陸染離開,也瞪了江子山一眼,“你以後離著婉蘭遠點!”便緊跟上了陸染的腳步。
周圍的所有人,都為為陸染這個極品爸爸感到默哀。
這麼好一對情侶,就被這文國泰給拆散了。
江子山看著陸染遠去的背影,眉宇清愁,這個一星期,唐心跟他表白過心儀,他試圖想放下對婉蘭的感情。
可是今天,他卻更加放不下了。
陸染之所以不按照文國泰的話當麵跟江子山說和發誓不再跟江子山再有來往,那是因為她不是文婉蘭而是陸染,她沒有義務什麼都聽文國泰的,她現在之所以趕來,那是因為她欠本尊的情,因為她占了本尊的身體,而文國泰是本尊的父親,她不可能什麼都不管。
回到家,陸染跟文國泰說了一遍,她編了一個謊,“我現在住在我的朋友家裏,我朋友剛生完孩子,而丈夫又在大陸,我前幾天被調在了旺角,手機掉了,我當時換了一個,工作太忙,所以忘了給你打電話,滿意了嗎?”她的聲音冷硬,語氣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