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裝了,知道是你,把人交出來就放你走。”

“不交出人來別怪我不客氣了。”孫韻兒說著,手中掐訣,一把粉色的旗幟就出現了在麵前,旗幟小巧蘊涵著驚人的靈力,被召喚出來後懸浮上了眾人頭頂上方,同事四圍騰起淡淡的煙霧,圍繞住了她和少年三人,唯獨繞開了墨蘭。

眼見煙霧逐漸增加,四人都被煙霧籠罩起來,少年郎臉色有些麵色不虞,說道:“你莫非還想用陣法困住我們?”

旋即那護著少年的老嫗開口了:“我等無意結怨,年輕人莫要衝動,毀了自己。”

“這位道友還是盡快撤了陣法,莫要自討苦吃。”這次說話的是老叟,兩個人說話態度不同,但都不客氣。

“交出人來,什麼事都沒有。否則我真不客氣。”孫韻兒說的極其蠻橫無理,連在外圍的墨蘭聽到都為之咂舌。

又見孫韻兒布陣後,手指掐訣,召喚出了自身的法寶一柄玉如意,手持玉如意,元嬰期威壓毫不留情的散發出,衣服袖袍無風自動獵獵作響,頭發也飛揚起來,孫韻兒做好了戰鬥的準備。

“道友這麼咄咄逼人,也別怪我等出手了!”老叟突然也暴發出元嬰期的修為威壓,在他暴發後,老嫗也露出了自己元嬰期的威壓。

兩個元嬰大能!

那少年早已經躲在了兩個元嬰大能護衛身後,有些咬牙切齒地說:“給我殺了她。”少年不想惹事,可是三番五次被孫韻兒逼迫,出生世家的他哪遇到過這樣的事情,見孫韻兒不願意離開,甚至已經準備開戰,整個人也就此被挑起了怒火。

孫韻兒也沒想到居然是兩個元嬰大能保護者少年,一個是元嬰初期,一個是和自己一樣的元嬰中期,二打一,應該隻是平手。

這麼想著,孫韻兒手中的玉如意卻是毫不猶豫的出手向少年而去。

“爾敢!”老嫗率先對上了孫韻兒,拿出的是一條紗巾,紗巾宛如如尖兵利器堅硬,直直對上孫韻兒的玉如意。

兩人法寶不分伯仲,紗巾變幻上幾種樣式,或突或刺都不能破開玉如意的防禦,見此情況,老叟拎著把長劍向孫韻兒刺去。

玉如意正躲開紗巾幻做的長槍,就感覺到身後有陰風襲來,側身堪堪躲開,老叟不依不饒,使者劍法一步步逼向孫韻兒企圖打亂她的章法。

孫韻兒一邊硬抗玉如意和紗巾的對決,一邊躲老叟得劍法,還要維持陣法運轉,竟是逐漸落了下風,不經意間被刺破了衣袍,手臂上被劍氣所傷的地方鮮血漸漸滲出。

墨蘭在越漸濃鬱的霧外看不清裏麵的情況,隻感覺天都似乎要塌了,粉色的小旗幟也搖搖欲墜的模樣。

“發生什麼了?”突然一個孔武有力的聲音出現在墨蘭身後,嚇了墨蘭一跳。

墨蘭轉身一看,是個不認識的壯漢,臉頰酡紅,滿身酒氣,倒是雙目炯炯有神,墨蘭看不透他的修為,想必是個金丹期以上修為的能人。

“你是孫韻兒門下弟子吧?發生什麼了,快給我說說。”壯漢態度十分強勢,讓墨蘭十分警惕,隻是淡淡說了句,:裏麵打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