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肋骨?”西衍夜好像覺得這個說法很荒唐,他低低地笑了一聲,眸底卻是一片冷意:“雞肋算不算肋骨?”
門口,林酒酒聽到他的話,身子一僵,明明下午的氣溫頗高,可是,她卻覺得自己所站的地方好似冰天雪地。可是,即使是這樣,她也沒有離開,她想知道,她在他的心中,是不是還有更多的不堪。
隻是,房間裏的兩人都沒有再繼續剛剛的話題。他們之間的距離很近,林酒酒看到苒霧漓將胸口的飽滿擠壓在了西衍夜的身上,片刻之後,她便往後退了幾分,接著,伸手去解西衍夜襯衣的扣子。
很快,襯衣扣被她一顆一顆解開,露出讓女人尖叫的成熟男性身材,漂亮結實的肌肉紋理,優美流暢又帶著張力的輪廓弧度,讓人看了一眼,便控製不住地心髒狂跳。
林酒酒的呼吸幾乎在這一刻停滯,她不知如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而苒霧漓也沒有給她任何接受的時間。
隻見她柔弱無骨的手已然遊弋到了西衍夜的腰處,接著,翹起手指,輕輕的按了一下。
皮帶扣打開的聲音,林酒酒再熟悉不過。這樣的聲音,那天他救了她,他們被埋在工棚裏的時候,她就已經聽過。
這一刻,她再也不敢看下去,屏住呼吸轉身就走,她轉身的瞬間,眼淚模糊了視線,她根本看不清前麵都有什麼,隻是一個勁兒地往前跑。
腳下,不知道被什麼絆了一跤,林酒酒驀地摔了下去,手掌和膝蓋上傳來劇烈的痛感,她這才忍不住,低低地哭了起來。
原來,這幾天他沒有來找她,就是和苒霧漓在一起啊!她怎麼忘了,他是高高在上的帝國少帥,他身邊什麼樣的女人沒有,他根本勾勾手,就有無數的女人爭先恐後地甘願沉淪在他的身下!
可是,心裏明白是一回事,而親眼看到帶給她的衝擊才真的是難以承受的!
林酒酒抬頭看了一下周圍,她一個人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周圍一個人都沒有,她的後背靠在一片廢棄的工棚之後,前麵,則是一派萬年不變的黃沙。
而此刻,苒霧漓的房間裏,西衍夜按住就要夠向自己褲子拉鏈的手,然後毫不留情地一把甩開。他眯了眯眼睛:“她到底是不是還活著?”
苒霧漓放開西衍夜,風情萬種地撥了撥波浪卷的長發,輕笑道:“傳聞少帥不近女色,還真是不假!”她一件一件撿起地上的衣服,毫不羞澀地穿上,這才道:“抱歉,我不知道你口中的‘她’到底指的是誰。”
西衍夜眸中迸發出一道殺意,他猛地往前,一把扣住了苒霧漓的手腕,將它舉起:“你前麵做了那麼多,不過是為了試探我。脫光了站在我的麵前,不過是為了讓我看清你手腕上的手鐲。但你現在又告訴我,你不知道她是誰!”
他的手已然用力,毫不憐香惜玉,眸底的森然越發淩冽:“苒霧漓,你最好給我識趣點!我沒有耐心和你打啞謎!”
苒霧漓低垂著目光看向自己手腕上的手鐲,無辜地低笑著,仿佛手腕上傳來幾乎斷裂的疼痛與她無關一般,她眨了眨眼睛:“看來少帥很在意她嘛沒錯,我這個手鐲雖然是假的,但是至少款式差不多嘛”
“她到底是不是還活著?!”西衍夜已然失去了所有的耐心,他看向苒霧漓的那隻手。他用了多大的力氣他自己清楚,如果再持續一分鍾,這個女人的手絕對會廢了,但是,她的臉上竟然連一絲忍痛的表情都沒有!
這隻能說明,眼前這個女人根本不懼怕這樣的痛楚。連扼腕之痛都能夠不眨眼睛度過,她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人?
一個不怕痛,不怕死的人,用剛剛的方法,看來是無用了
西衍夜猛地放開苒霧漓,收起了一身暴戾的氣息,此刻的他,慵懶地靠在衣櫃邊,淡淡道:“談談你的條件吧。”
“少帥,和我傳緋聞吧!”苒霧漓衝著西衍夜嫵媚一笑:“不是之前和陳子瑜那樣的,那樣的,根本什麼都算不上。”
“目的?”西衍夜可不相信,對方是為了出名。
“具體原因少帥不需要知道,隻需要在公眾場合的時候,我們一起演演戲罷了。”苒霧漓想到什麼,又補充道:“不過,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我們隻是演戲。還有,我也能保證,我不會愛上你,也不會給你造成任何困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