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裏的溫度再次被點燃,一直到西衍夜吻向了林酒酒胸口的粉嫩上。她不由輕哼,落在他的耳畔,就好像動人的旋律。
身體裏的欲念再次複蘇,再也無法克製,西衍夜一邊吻著,一邊褪掉了兩人之間所有的障礙。
正要進去,他又看到了她小腹處有一道橫著的疤痕,顏色雖然很淺,但是,也能看出當初應該有巴掌那麼長,不知道是怎麼留下的。
他想要問,可是想到剛剛林酒酒的反應,西衍夜最後還是將疑問憋了回去。他心中一動,低頭吻向了那道疤。
林酒酒渾身一震,西衍夜吻的地方距離她下麵不過隻有一寸,那樣的地方
她想要推開,可是他的吻仿佛帶有魔力,讓她根本抽不出半絲力氣,隻能淚眼汪汪地任他為所欲為。
偏偏,隨著西衍夜的吻,林酒酒隻覺得下方一陣又一陣的空虛和燥熱,一不小心,她竟然從口出發出了一道破碎的呻.吟。
西衍夜親吻的動作猛地一頓,瞳孔在一瞬間縮緊,原本就已經硬得快要爆裂的欲.望在這一瞬間徹底無法克製,他撐起身子,拖住了林酒酒的腰,然後猛地往前一送。
在進入她的一瞬間,西衍夜隻覺得自己的心跳幾乎躍到了喉嚨,甚至不自覺地發出了一聲低吼。
林酒酒也驚了,瞬間的飽滿伴隨著三年未經人事的疼痛,讓她不由低低地哭出聲來。
“酒酒,不哭,是不是弄疼你了?”西衍夜原本想等林酒酒適應之後再動的,可是,卻發現自己根本無法控製,他隻好放輕力道,聲音低沉黯啞:“我輕點兒。”
說著,他一邊低頭吻她每一寸肌膚,一邊感受著她身體的柔軟。
三年了,這樣的情事讓西衍夜興奮地無法思考,開始的時候還能控製慢些,到了後麵,完全是依循著身體的本能,一下比一下更深。
其實,也就是開始的兩下有些痛,到了後麵,真的是不痛的。可是,林酒酒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就是忍不住想哭。尤其是,感覺到身體深處一波一波的電流傳來,她覺得自己就好像無所依從的浮萍一樣,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這時,他卻將她抱得更緊,不斷地撞擊著她最敏感的地方,引得她不得不去配合他的節奏。
“酒酒,我愛你。”西衍夜深深地凝視著林酒酒的眼睛。
隔著一層水霧,林酒酒能清晰地感覺到西衍夜眼底的認真,隻覺得心底深處有什麼緩緩暈開,她以為回憶的痛苦會再次席卷她,可是,這次竟然沒有。
“三年裏,我真的無時無刻不在想你。”西衍夜的手指穿過林酒酒的長發:“幸好,你回來了,我真的好開心,即使你那天隻對我說了一句你好,我也很開心!”
“唔”林酒酒止住了哭,大口地喘息。
“抱緊我。”西衍夜說著,拉起林酒酒的手臂,環住他的後背。
她環著他,微顫的指尖落在他後背的傷疤上,然後,又緩緩往前滑動,最後,停留在了西衍夜胸口的槍傷疤痕上。
“你”她知道,那是他為她受的傷。
要不是那次受傷,或許,他們之間不會經曆那麼多波折。那樣的話,她即使麵臨著懷孕時候多次命懸一線,但如果有他在身邊,或許不會精神抑鬱,到現在都無法擺脫。
“對不起。”林酒酒的聲音有些顫抖。
時隔三年,她第一次正視他當初的付出,是不是也意味著,她開始漸漸向著他靠攏?西衍夜握住林酒酒的手,搖頭:“酒酒,永遠不要對我說對不起。”
為她做的所有,是他心甘情願。如果重新選擇一次,他也會那麼做。
西衍夜的手指穿過林酒酒的,十指緊扣舉過頭頂,他低頭吻她的耳朵,如願地感覺到她的身體一陣緊縮,他低笑,吹了口熱氣:“好了,做的時候要認真,我們不想別的了,嗯?”
林酒酒隻覺得一陣血液直衝臉頰,燙得快要能煎雞蛋。她垂下眼睛:“不要說”
“不許說?”西衍夜低笑,動作更快了:“難道這時候不該認真?”說著,一個猛衝,如願地聽到了林酒酒的一聲尖叫。
這時,遠遠地有聲音傳來:“少帥,您在哪裏”
林酒酒大驚,就要推開西衍夜:“有人來了!”
“別怕,他們暫時找不過來。”西衍夜喘息著道:“那我快點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