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無形的牆擋在了我的麵前。
而在裏麵的江臨他蹲了下來。
雙手抱著腦袋。
好像很痛苦。
非常的痛苦。
隨著他的一聲大喊後。
纏在他身上的那些黑影完全把他給包裹了起來。
我看到這裏。
臉上一陣蒼白。
我用命盤不斷地向著這道無形的牆上砸去。
可根本沒有一絲的動用。
在裏麵的江臨一頭黑色的長發。
在慢慢地變化中。
我仿佛看見了。
曾經在祭林山山頂上所看到的那個江臨。
他披著一頭銀發。
一身白色的長袍。
他俊美的一張臉宛如天神般。
當我看到這種模樣的江臨在我麵前漸漸的出現後。
我不敢置信。
他是不是……
會徹底地忘記我。
我記得。
他這個模樣。
在祭林山山頂的時候。
他讓我仿佛覺得。
他就好像是一個天神。
一個完全不屬於我的一個江臨。
“江臨!”
“江臨!!”
我不斷地在喊著。
手裏的命盤什麼時候掉落進了這玄江裏都不知道。
隻是當隔著我跟江臨之間的這道無形的牆。
被我不厭其煩地不斷地用雙手敲打著。
一絲絲的鮮血。
從我的手指頭裏滴落了下來。
一點點的落進了這個玄江裏。
轉眼間擋在我麵前的這道無形的牆瞬間消失了。
我看見江臨穿著那一身白色的長袍。
他一頭銀發在風中飛舞著。
就好像那麼的高高在上。
看著我心一緊。
纏繞在他身邊的那些黑影一直都沒散去。
“江臨!”
我喊著他。
然而他一動不動地看著我。
眼底那一閃而過的複雜。
讓我心一驚。
“你是不是想起來了什麼?”
我抓住了他的手。
才發現他的手不在是那麼的冰冰涼涼。
而是很暖很暖。
就好像是一個正常的人的手一樣。
可越是這樣。
我越是擔心道,“你說話啊,你是不是記起了什麼?”
正當江臨要回我的時候。
不遠處傳來。
“夫君……”
一個女人穿著一身的紅裳。
她站在江麵上。
整個人有著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如果說我跟她之前有著七八分像似的話。
我也根本比不上這個女人的那種感覺。
她更配江臨。
我這麼一想。
我的手更是緊緊地抓著這個死混蛋的手不放。
“夫君,你為什麼沒有下手殺了這個女人?”穿著紅裳的女人往江臨身邊一站。
她的眼睛盯著我的緊緊地握著江臨的那雙手看去。
“宛兒。”
江臨淡淡地道。
可他那張俊美的臉朝著那個女人看去。
一臉的柔情。
看著我的心仿佛沉入了穀底。
我能感覺到我緊緊地握著那雙手試圖在抽離。
他越是抽離。
我越是緊緊地抓著道,“江臨,我是林宛,我才是你的宛兒。”
“夫君,她騙人,她想冒充我。”
穿著紅裳的女人挽住了死混蛋的手臂。
她嘟著嘴再撒嬌道,“夫君,你不是說過,要為了我守玄江嗎?你不是說沒有任何人能打擾到我們嗎?”
沒有任何人能打擾到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