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車後。
“這小帥哥怎麼回事?”一個閨蜜問。
“他就是那刻像少年。”
“是他?”
“。。。”
聽完齊悅介紹,他們也想起來曾經聽說過,在昨晚吃飯聊天時,齊悅都還提及這個刻像師,讚不絕口。
沒想到,會是剛才那少年。
對於舒甫,齊悅沒有多說,免得自己朋友們多想。
就如現在。
她都覺得有點迷糊了,舒甫有‘專車’的事情,她也從周茜那裏聽說過,但是這‘朋友’也太大方了。
借這麼久。
還配保鏢。
一個家境平凡,剛剛逆襲的少年,竟然享受這種待遇。
總讓人覺得有點‘奢侈’,容易讓人感觀大降。
“那車不便宜吧。”
“兩百來萬而已,和我爸開的同款,進口,頂配。”
“。。。”
。。。
最初,舒甫其實是讓手下買的二手車,但是開了一段時間發現竟是事故車,索性直接把之前的給換掉。
直接換了一輛新的車。
不要錢。
免費。
那是從德國一個被‘查封’的別墅裏弄來的,原主人涉嫌一起商業騙貸,進了監獄,名下資產被拍賣。
但流程走得十分慢。
於是。
舒甫便乘拍賣前,去搬空了對方車庫。
這樣的案子,德國的警方一般很少下力查,因為找的成本太高,甚至車可能早已開到別的歐盟區國家。
歐洲一體化進程中,讓人們穿行原先邊境,如河水般容易。
一旦穿過。
執法就得跨境,十分麻煩,因此,隻要不是太嚴重,或者物主沒有強烈要求之下,幾乎都是不了了之。
而這些車,物主已經被抓,撐死了被銀行催一下。
但銀行的壞賬多了去了,德國的警方才不會那麼賣力查呢。
撐死三五天。
失去線索後,直接扔檔案室,不會再理。
。。。
不久。
舒甫來到目的地,一條古玩街。
他當然不是來買古玩的,而是來看一個人---他刻像的領路人,楊啟。
前世自己一身手藝,除了後天努力練習。
也是有人領進門的。
雖然這人一直沒收他。
但。
舒甫卻一直把其當師父,當時是在明山市的醫院,他雙腿癱瘓住在醫院,對方也因為摔了一跤住醫院。
一次轉悠,兩人相遇。
一來二去,也就認識。
不過。
總共相處也就不到兩個月,因為楊啟不是明山市人,而是省城的。
當時其因為孫女結婚,這才去的明山市,隻是未料在次日摔進了醫院,養好身體後,便又回到了省城。
其經營著一家老店。
賣得挺雜。
仿古家具。
根雕。
原木料。
......
隻要是和木頭相關,幾乎都有,要說多有錢也不至於,但比大部分人有錢是肯定的,畢竟手藝很好。
長年經營,名聲在外。
之前來省城都有事,這次正好有時間,便來看一看。
“你去哪?”
“轉一轉。”
“。。。”
好不走心的回答。
“我朋友那行來了一批好茶,一起去嚐嚐?”
在他們這個年齡段,當然不是來看古董的,著實沒興趣。
舒甫沒直接答應,讓他們給了一個地址,說等會兒過去。
見此。
眾人也不多勸,在一個小巷分開。
走了百來米,舒甫拐進了一家木藝店。
事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