訂好房間。
時候不早,舒甫來到A座十八樓,要了個包廂。
點菜。
一連點了十幾個菜,準備慢慢吃。
“先生,有的工序複雜,可能需要等至少一小時。”服務員提醒道,隻以為舒甫等會兒是要宴請客人。
“沒事,不急。”舒甫擺手。
“好的。”
沒再多問,服務員下單去了。
至於看舒甫年齡,就覺得出不起錢?
哪敢!
這裏可是京城。
藏龍臥虎之地,絕對不能小看任何人,有膽子來這裏吃飯的,就算是吃霸王餐,那也是人家膽識過人。
此時。
天色漸晚。
正等著菜。
忽然。
舒甫眼睛微眯,還來,膽子挺肥。
。。。
另一邊。
博物館後勤處,臨時展品存放點,到現在,最後一批展品算是入庫,馬上會送去展廳掛上,明天展覽。
因此。
加了點班,而那個年輕人,正在搬運之列。
存放處。
一個個小心忙碌著。
油畫。
國畫。
書法。
陶瓷。
......
這次送展的作品,十分駁雜,但都是大師手藝,小心點好,若是磕了碰了,影響展覽,本月獎金要沒。
至於更多的責任?
沒有。
這些東西,嚴格來說,是現代工藝品。
即使出自大師之手,也可以再弄一個,不像古董,含有曆史價值,弄壞一個,可不是罰獎金那麼簡單。
一個鐵架旁,年輕人抱起刻像。
左右一看。
沒人注意。
瞬間。
就要往左邊再來一個摔跤,為什麼不弄顏料?傻啊!顏料那顯然是故意的,而摔跤,則是不可控因素。
追究起來。
摔跤更輕。
哈哈!
三萬元,要到手了。
正高興。
邁出去的左腳,仿佛踩到了肥皂,忽然向前一滑。
“啊!”
一聲慘叫,響徹存放處。
“發生什麼事了?”
“怎麼了?”
“快過去看一看。”
“。。。”
一群工作人員嚇了一跳,小跑過去,待看到年輕人的模樣,微微一愣,你也太沒用了吧,這都搬不動?
隻見年輕人坐在地上,刻像壓在他腿上。
一臉扭曲。
冷汗直冒。
當然。
他不是被壓的,而是腳一滑,直接來了一個大劈叉,一般人忽然來一個大劈叉有多疼,試試就知道了。
此刻。
痛感在大腦內回蕩。
疼!
胯疼!
根本站不起來,感覺快廢了。
“救護車,救護車。”他不由得大喊道。
“摔一跤,至於嘛。”
一個人上來,拿起刻像,發現不重啊,再看年輕人的表情,好像不止摔一跤那麼簡單,不由急忙問道:
“怎麼了?”
“胯!”
“胯!”
“。。。”
好一會兒,才解釋清楚緣由,周圍人無語,看了看地麵,也沒有什麼水漬,但也沒多想,這是瓷磚地。
莫名滑一跤,不算難理解。
烏拉烏拉!
十分鍾後。
救護車把人送走,事實上,還沒上救護車,就沒那麼疼了,但他怕留下什麼後遺症,非要去醫院檢查。
至於舒甫的刻像?
現在哪還顧不上,他已經被摔出心理陰影了。
。。。
京城飯店。
包廂。
見年輕人被送醫,舒甫不由一笑。
至於對方的動機,還不完全明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