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事情我知道了,最近我查到一家對於心髒病很有造詣的醫院,相比較於這裏而言,那兒更權威一些,我晚些吩咐人替你打理轉院的事,你好好休息即可。”
冷淡的語氣就像一支有形的利劍,狠狠刺穿梁舒晴的心髒。她不可置信的睜大眼睛看著慕承澤,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顫抖著嘴唇哆嗦開口:“姐夫你這是……趕我走嗎?我並不是故意的,隻是擔心你上當而已。”
她眼神忽閃忽閃轉悠,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不明白同樣的麵孔,慕承澤要喜歡梁舒雅,而不是她。
“我沒有趕你走,心髒病是天生的,你最近有複發的幾率太大,與其虛度光陰,不如想辦法治好。你以後也要嫁人,我們自然是希望你能過得好的。”
慕承澤淡然的語氣聽不出一絲感情,在梁舒晴這兒卻已足夠,隻要他不是冷若冰霜的對待她,即便麵無表情,她也會覺得那是關心。
“姐夫,我不想轉院,我在這兒挺好的,我也恢複好了……”
梁舒晴開始著急,事情一開始不按照她預計的方向發展,她要想辦法扳回才是。
就在她打算再說些什麼的時候,慕承澤卻已經做好了無須商量的樣子,跨步離開。
看著慕承澤遠去的背影,梁舒晴第一次發現原來嫉妒真的能讓人發瘋。她不過是晚一些遇到了慕承澤,同樣麵孔的姐姐卻可以獨得他的恩寵和疼愛,另一個女人卻能光明正大的當慕太太;而她,梁舒晴,卻什麼都不是,甚至一度被慕承澤拒之千裏之外,現在更是隨便找了個由頭將她打發走了。
“我想要的東西,一定會拿回來的!”
看著空曠的走廊,梁舒晴喃喃開口,望著前方出神,隨即離開。
是夜,安靜得可怕。
臥室裏,一名穿著白襯衫的男子在打電話,隨手扔在沙發上的西裝外套和公文包,以及玻璃桌上隨意扯掉的領帶。
蘇茗準備推門進去時,聽見裏麵的聲音,停住腳步側耳傾聽。
“對,務必將她送往那家醫院治療心髒病,並且派人24小時輪流看守,不要讓她有什麼閃失……”
心髒病?
躲在門外的蘇茗眉頭一蹙,愣了一下後隨即反應過來,梁舒晴就是得了這該死的心髒病。在梁舒雅沒醒來之前,一直以心髒病為護盾,每逢事情便開始裝柔弱。
她落水那件事,依然是她以心髒病為借口最後不了了之。
推開門後,慕承澤看見她,叮囑幾句便掛了電話。
“喲,我沒有打擾到你吧!”
蘇茗冷嘲熱諷說著,一點都沒愧疚之意,隨手把包包扔在桌子上,坐在一旁的沙發上,假笑看著他。
慕承澤心有不悅,拿著電腦準備去書房,身後響起蘇茗調侃的話。
“真是難為你為了梁舒雅的妹妹思慮得如此周到了,怎得?不見你對我這麼上心。”
“夠了。”
慕承澤回頭,瞧見蘇茗幸災樂禍的樣子,明白這個女人又在為了一些有的沒的開始較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