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你手裏有足夠的資金能夠把股價給托起來,他們看到有人救市,更不會拋棄手裏之前一直漲勢良好的股票,我是否站出來都不重要,況且,以我酒鬼的名聲,站出來反而會對謝家不利。”
“二舅,謝家這個時候必須要有一人站出來掌控全局了,其它人不夠格,我沒有時間一直留在大馬,隻有你才是最合適的人選,別人不相信你的能力,我還不相信你的能力嗎?你無需在乎別人對你怎麼看,你隻需要做出來給他們看,他們自然就會閉嘴。”王陽知道,隻有讓謝東升站出來承擔起責任,他才會重拾對生活的信心,才能改變他現在醉生夢死的狀態。
一個人活著,就怕沒事做。如果他能夠將精力放在其它的事業上,就有可能將以前的一些不愉快全部都忘記,或者隱藏在記憶深處。
隻有用噬魂戒指才能夠把它再給翻出來重見陽光。
謝東升抬起酒杯猶豫,兩人再一次沉重起來。
“好些年沒有做事,我怕,現在的謝家已經不是我所認識的謝家了。”謝東升還有些擔憂。
王陽聽到他這麼說,就知道他的語氣已經鬆動,笑著說道:“這不正好是一個挑戰嗎?二舅,你覺得以你以前的所學還能承擔起拯救謝家的重任嗎?你不清楚,我也不知道,所以,隻有試一試才行。”
“無非就是一切從頭開始而已。”謝東升語帶傲氣地說道,顯然,他對經營好謝家還是很有信心的。
“是啊,二舅,那我們就一切從頭開始吧。”王陽一語雙關地說道,“明天工午有個新聞發布會,二舅負責主持一下?下午還有充分的時間,我讓形象設州師過來,幫你做個發型,並且帶你過去選擇幾身合適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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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婉清和王陽躺在床上,屋子裏充斥著男性的荷爾蒙味道和女性的香氣。
王陽抽出紙巾幫她擦拭額頭的汗珠,問道:“要不要去洗個澡?”
“要,可是我動不了。”穆婉清聲音有氣無力地說道,她現在連動一根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了。
“我抱你過去。”王陽笑著說道。
“好,你還要幫我洗。”穆婉清嬌憨地說道。
王陽抱著穆婉清跳進衛生間豪華的雙人浴缸裏,兩人的身體立即被溫水包圍,身上的毛孔再次張開,將體內的汙垢全都排除了出去,這水是恒溫的,調好溫度後,在洗澡的過程中還在不斷的加熱,一直保持著之前的溫度,並不用擔心它會逐漸變涼。
“怎麼又是晚上才回來?”穆婉清躺在王陽懷裏,懶洋洋地問道。
“正好趕上今天的最後一班飛機。”王陽笑著說道,謝家的風波才剛剛開始,他便選擇了抽身而退,有謝東升在,自己呆在那兒也是多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