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的孫傑已是一臉懵逼,他搞不懂眼前這是什麼狀況,咽了咽口水,顫聲道:“聰哥,你怎麼了?我是給你送錢來的呀,你怎麼反倒聽那個廢物的話?還喊那廢物諾哥。”
李子聰憐憫地看著他,冷笑道:“聽著,你口中的廢物就是我李子聰的老大。”
廢物?哼!要是韓一諾是廢物,那這世間所有人都是廢物不如了。
三年前他一無所有,身中劇毒,瀕死之時,是韓一諾出現救了他一命。韓一諾不但治好了他的毒,還幫他殺了仇人。他如今能擁有這樣的地位,全是韓一諾給他的。
如果不是韓一諾,那麼李子聰已然是個死人,他如今這條命不是自己的,而是韓一諾的。
父母給了李子聰第一次生命,而韓一諾則給了李子聰第二次生命還有如今的地位。
如果他是個女人,都想對韓一諾以身相許了,當然韓一諾肯定是不會看上女版李子聰的。
孫傑呆住,不可置信地失聲大叫道:“聰哥,你說什麼,你說韓一諾這個廢物是你的老大?”
李子聰淡淡道:“你沒聽錯!孫傑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既然如此你就要付出相應的代價。”
昨天晚上孫傑來魅藍找他說要教訓一個人,隻要打斷那個人的雙腿就能得到五十萬,當時李子聰心裏還很高興,認為五十萬一雙腿這筆生意很劃算。
但當知道孫傑要教訓的人是韓一諾後,李子聰當時那表情當真是一言難盡呀!居然有人不知死活的想打斷韓一諾的腿!
孫傑看著一步步朝自己走來的李子聰,嚇的跌落沙發,他不斷後退,直到退到牆角邊才停下。雙腿直打顫,崩潰地哭喊道:“聰哥,我是來給你送錢的,你不能這麼對我呀!五十萬呀,你難道不想要了。”
李子聰冷笑道:“錢?你剛才沒聽諾哥說‘錢收下。’小子,你是用自己的錢買斷自己的雙腿,懂嗎?”他揮了下手中的鐵棍:“諾哥沒要了你的命,隻是斷你雙腿,讓你做不成男人,你就知足吧。”
孫傑聲嘶力竭道:“李子聰,你好歹是混地下勢力的大佬,怎麼可以這麼卑鄙,收了我的錢,還要廢了我。”
李子聰睨了他一眼,鄙視道:“要是你沒有害人之心,會落到今日這地步?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怪不得別人。害人者,人恒害之這麼簡單的道理你不懂?”
孫傑顫聲道:“我是孫家的人,你廢了我,難道不怕孫家報複?”
李子聰凶狠道:“孫家有什麼了不起,隻要是諾哥要對付的人,哪怕你是雲家的人,老子今天也照樣廢了你。”說完,舉起手中的鐵棍毫不留情的朝孫傑左腿砸去。
“啊……”一聲淩厲的慘叫響起,孫傑倒在地上痛的直打滾:“我的腿,……你們真的打斷了我的腿,我爸是不會放過你們的,孫家是不會放過你們的。”
不給喘息的機會,舉起鐵棍,全力揮下,右腿哢嚓一聲也廢了。
這輩子孫傑隻能坐輪椅了!
此時的孫傑已是半暈迷狀態,痛的渾身大汗淋漓,臉色蒼白如死人,下身更是流出騷臭液體!
然而,還沒完,韓一諾說要讓他當太監,那就得讓他當太監。
當下舉起鐵棍,正準備朝孫傑下身砸去,一聲“等等”讓揮向孫傑下體的鐵棍應聲而止。
李子聰轉頭,看向韓一諾不解道:“諾哥,你是要放過他?”以他對韓一諾的了解,應該不會。畢竟孫傑汙辱了蘇若夏。
韓一諾嗤笑道:“放過!怎麼可能。”那雙深邃的黑眸藏著惡魔,邪肆冷酷:“我要親自廢了他的根。”他的女人不可辱。
自己放在心尖尖上疼的寶,怎麼可能讓別人羞辱。
李子聰憐憫地看了一眼卷縮在地上如死狗樣的孫傑,將手中鐵棍遞給韓一諾,退至其身後。
韓一諾伸腳踢了踢孫傑,聲音冷冽道:“記住,不是什麼人你都可以得罪,也不是什麼人你都可以汙辱的。”
孫傑哀求道:“韓一諾,我求求你,不要廢了我,我保證在也不打蘇若夏的主意。”失去腿他還是個男人,可如果……
“晚了,我本不把你放在眼裏。是你自己不知死活地跑到我麵前蹦躂,那麼我成全你,這輩子你是別再想碰女人了。”
孫傑不但要斷了自己的雙腳,更是汙辱蘇若夏,如若他真的隻是個廢物,那他今天會是什麼下場?他的夏兒會是什麼下場?
像孫傑這種心中有惡的人,不值得原諒。
眼見求饒不行,孫傑雙目充滿怨毒地盯著韓一諾,咒罵道:“韓一諾,你不得好死,孫家不會放你的。你要是真廢了我,不隻你,你的女人也會招到孫家的報複。”
“孫家敢來,我就滅了孫家。”手中鐵棍猛然砸下去,從此世上少了一個男人,多了一個太監,而孫傑連叫都叫不出來,直接徹夜暈死過去。
“丟遠點。”韓一諾將鐵棍隨手一丟轉頭對李子聰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