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一諾尷尬地看了眼蘇若夏,內心欲哭無淚,淡淡道:“什麼事?”
“沒事就不能給你打電話了?人家想你了,你都不給我打電話。”雲依依撒著嬌道。她倒是沒說謊,的確是很想韓一諾。
韓一諾語氣生硬道:“沒什麼事掛了,我現在很忙沒空搭理你。”說完,也不等對方回話,果斷掛斷電話,順便將備注改成正常的“雲依依”。
蘇若夏亮晶晶的眸子裏滿是八卦:“這麼快就掛了,人家美女可傷心了。”
韓一諾額頭劃落一滴冷汗,麵對蘇若夏滿眼都是八卦的神情,無語道:“老婆,碰上這種事,你不是應該吃醋嗎?正常的操作是拷問我,打電話的這個女人是誰,讓我給你個交代這樣吧!”
蘇若夏眨眨眼莞爾道:“你是不是八點檔劇看多了?”
韓一諾撇撇嘴:“那是媽愛看的,我可不喜歡看。”小心看向蘇若夏:“有女人打電話給我說想我了,你真不吃醋?”
蘇若夏想了想,正色道:“你會背叛我嗎?”
韓一諾篤定道:“不會。”
蘇若夏聳聳肩:“那不就行了,你又不會背叛我,那我吃哪門子醋。每個人都有交朋友的權利,這其中當然包括異性朋友。你是我老公,又不是我兒子,我不可能事事過問,再說信任是相處之道。”
聽到兒子這句,韓一諾忽然賤兮兮道:“老婆,在病房門口,我聽見你對蘇子盈說,結婚三年不是女兒身很正常。”一雙黑眸亮晶晶,色咪咪:“什麼時候你把我推了?我怎麼不知道?”
蘇若夏臉一紅,抬手錘了韓一諾一下,沒好氣道:“好好開車。”忽然,想到了什麼,擰了擰眉,目光烔烔看向韓一諾:“你在病房門口偷聽?”
韓一諾一驚,車子顛簸了下,訕訕道:“那不叫偷聽,是想看看你們說些什麼。”
蘇若夏一臉鄙視:“那還不是一樣,是偷聽!”
韓一諾厚著臉皮道:“咱不說這個,咱說說兒子吧,結婚三年了,什麼時候給我生個。”
蘇若夏老神在在道:“你自己生。”
韓一諾一本正經道:“我沒那功能,得需要你配合才行。”
斜視著蘇若夏晶瑩的臉龐上爬上紅雲,韓一諾口幹舌燥,用欠扁的聲音道:“老婆,你什麼時候再把我推一次,讓我感受感受那種感覺!聽說能讓人飄飄欲仙。”
蘇若夏惱火,陰森森道:“我打你一頓,你也能感受到飄飄欲仙。”挑眉,揮拳,躍躍欲試:“怎麼樣,我現在就可以讓你感受下。”
韓一諾什麼色心都被蘇若夏給嚇沒了,刹車,訕訕道:“到了,老婆,你上班吧。”
蘇若夏抬眸望向不遠處公司大門,眸光晃動,突然傾身將自己的唇印在韓一諾的唇上,一股電流從相接處傳遍四肢百骸,兩人都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
誰也沒動,足足過了一分鍾,蘇若夏先行鬆開,臉蛋紅潤,低語道:“我上班去了。”
蘇若夏走後,韓一諾才回過神,手指觸著熱度驚人的唇,癡癡的笑了,這是他的初吻,沒有傳說中的唇舌相融,卻讓他全身血液沸騰,做夢都沒想到蘇若夏會突然吻他,以至於整個人都傻了,忘記了該有的反應。
懊惱的錘著方向盤,嘀咕道:“下次一定要感受到唇齒相融是什麼滋味。”
驀然,體內一陣氣海翻動,周邊的天地靈氣瘋狂向韓一諾體內湧去。也不知過了多久,韓一諾睜開眼睛,眼中有著狂喜,不但解開了封印,修為更是到了煉氣七層!
從煉氣五層到七層有的人終其一生都不能突破,可一但突破,可不僅僅隻是簡單的隻是修為高二層。而是,無論神識,經脈,意誌,肉身等方方麵麵的提升。
將近三年沒有感受過靈氣在體內的感覺,沒想到老婆的一個吻,不但讓自己封印提前幾個月解封,就連修為都從封印前的煉氣五層到了如今的煉氣七層。
在原地緩了緩澎湃的內心,片刻後掉轉車身,向城東駛去。車上放著一精致盒子,盒子裏裝著昨天晚上被楊嵐一把扯壞的項鏈。
城東依舊那麼繁華,隨便找了家珠寶店,將項鏈交給店長讓其維修。
城東每一家店鋪都是奢侈品店,韓一諾漫不經心的打量著店內的擺件,驀然他的眼睛定格在一件晶瑩剔透的手鐲上。
店長順著他的目光看去,隨即笑道:“先生,這件玻璃種帝王綠翡翠鐲子是本店的鎮店之寶。”
韓一諾收回目光開口道:“多少錢?我要了。”看到這手鐲的第一眼,他就想到蘇若夏戴上會是何等炫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