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刹眼危險地眯起,驀然他抬起一隻手,五指指甲突然長出了十米,根根指甲如刀鋒般鋒利,上麵還泛著點點藍光。
南宮狂 抽了抽嘴角,看著那泛藍的爪子小心道:“小刹刹把你那隻狼爪子收起來,有毒的我害怕!”
冥刹冷眼瞧之,作勢要撓他:“我看到你這張臉就想毀了。”
南宮狂委屈道:“你是妒嫉我比較有男人味吧,你雖然長得不差,但長相太偏於陰柔,和那季明軒一樣都是男生女相。”
冥刹嘴角泛著冷笑,他最討厭別人說他長得像女孩了。黑眼頃刻間變成綠眼,手臂粗了一圈,兩隻白皙的手臂上長出根根毛刺,每一根毛刺尖端都泛著冷芒。
冥刹的變化另外二人完全無視,對於這兩隻沒事就互鬥一下都習慣了。
隻是,唉!又要購買新家具了,幸好宗主給了個老值錢的玉鐲當經費,不然就那兩隻三天兩頭損壞家具的破壞份子,他們孤影宗的人得全員吃土。
對於狼變了的冥刹,南宮狂再也沒有了調戲之心,畢竟對著一個渾身都是鋼刺毛的男人他再重口味,在男女通吃也提不起半點興趣!腳尖一點,連人帶椅向後急退,躲過冥刹淩厲的爪攻。
勁風掠過南宮狂耳邊擊在他身後牆邊的花瓶架上,花瓶架被切成兩瓣。
“砰”一聲脆響,羅冽前幾天才買回來價值一萬多的花瓶跌落地上,木有了……
羅冽盯著粉碎的花瓶,額間青筋跳動,放在桌上的手握緊又鬆開握緊又鬆開,如此反複。要不是顧及他四殿之首的逼格,他真想上去一腳一個把那兩隻踹飛!
冷離美眸中閃過無奈:“早說了,讓你別在這間屋子裏擺那些易碎品。”
別看羅冽外表上是一個粗燥漢子,但他特喜歡那些文人風雅之物,而風雅之物不但燒錢又易碎。
那邊兩人鬥得難舍難分,屋內家具一件一件在減少,如今隻剩下這張大桌子和兩人坐著的椅子還健在。
瞥了眼一地的狼藉,冷離起身走到羅冽麵前,伸手從袋裏掏出一百元拍在桌子上,淡淡道:“我壓南宮狂勝。”
羅冽看了眼交戰的兩人,同樣從口袋裏拿出一百元:“我壓冥刹勝。”
被逼到角落邊緣的南宮狂看到這情景,抽著嘴角吼道:“你們這兩個沒良心的還有閑情賭,快點把這頭狼崽子擋住,我要被他毀容了,他肯定是妒嫉我長得特男人。”
冷離雙手環胸,吐糟道:“呸,活該,讓你嘴賤!”明明知道對方最厭惡什麼還偏偏要去摸虎須!毀容也活該,反正她有藥能醫好,並且異能者的恢複能力又變態的強,不存在毀容這種說法。
南宮狂橫了她一眼,撒嬌似的道:“小離離,你壞壞,看我笑話。”嘴上調笑著,手上功夫可沒有落下,應付自如地拆解著暴力狼的攻擊。
冷離翻著眼,涼涼道:“我可是壓你贏的你要是打輸了,別怪我給你下毒讓你拉上三天三夜。”
南宮狂內心留下兩道寬麵條,他天不怕地不怕,唯獨怕冷離那無孔不入的毒!為了不讓自己這種大帥哥未來幾天跟廁所結伴,他咬牙拚了,不就是個狼化的狼崽子嗎。
南宮狂眼神一凝,開始認真了,沒幾下就把冥刹給打趴下,把冥刹狠狠地壓在地麵與自己之間,那姿勢,嘖!嘖!嘖!可真暖味。
收起桌上的兩百元,冷離抖了抖大長腿,轉身朝外走去:“我回去睡覺,明天出發找宗主。”
南宮狂起身,理了理打架弄亂的頭發,扭頭衝冷離大聲道:“小離離我看你去看宗主是假,真正想看的是宗主身邊那個季明軒。”
冷離身子一頓,在別人看不到的地方白皙的臉上爬上抹紅暈!
南宮狂衝剩下的二人道:“小離離什麼眼光,居然看上季明軒那隻騷包,沒事還紮個馬尾辮,穿個裙子就成女人了。”
冥刹收回爪子,綠瞳恢複成黑色,目光定定看向窗外。
這兩人挺有意思,不管之前打得有多激烈,隻要一方輸了那戰鬥就結束,並且短時間內能夠做到和平共處。
至於輸贏兩人差不多是五五開!
星期天,原本打算好今天和葉槿兮一起去逛街,可計劃趕不上變化。
晨跑完剛回到家還沒有來得及喘口氣就接到蘇老太的電話,讓他們一家趕緊去蘇家別墅說是有要事。
蘇若夏隻好打了個電話給葉槿兮跟她道了歉,約定改天有空在逛。
韓一諾夫妻一輛車,蘇尚國載著楊嵐一輛向著蘇家別墅駛去。
四人剛踏進蘇家別墅大門,就見裏麵烏壓壓坐著一群人,好家夥蘇家全體出動,就連行動不便的蘇浩傑都坐著輪椅。
四人很有自知之明朝角落邊上的桌子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