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該怎麼辦,一直呆在這罩子裏?”柳如煙抱著薑雪柔的手臂害怕道。
“不會,我們再等等它攻擊不到人會走的。”韓一諾談談道。
一聲輕微的哨聲傳來,金蠶盅身子立即挺直,下一秒一道金光一閃,幾人定眼看去紅木桌上那隻金蠶盅不見了。
“它走了嗎?”柳長壽問道。
“走了。”韓一諾凝眉望著金蠶盅消失的方向,剛才那聲哨子別人沒聽到,可他聽得真切,看來養盅人正在柳家。
正在此時,“啊!”孩童稚嫩地尖叫聲傳入眾人耳朵裏。
柳如煙驚愕道:“是小馨兒的叫聲!”
小馨兒的媽媽第一個衝出防護罩,跑到門口的時候她嚇得捂住了嘴巴,一雙眼睛死死盯著前方。
那是一棵桂花樹,桂花樹並不會讓人恐懼,讓人恐懼的是一條大約六尺來長,三角頭,粗約小兒手臂,渾身花斑的蛇正盤旋在桂花樹上,而五歲的小馨兒正被它用身子卷著。
它吐著分叉的紅信子,碧幽幽的眼睛裏透出一股森寒的光,紅信子時不時的贈贈小馨兒的臉,嘴張開著兩顆青白獠牙陰森森展現在旁人麵前,牙尖滴著翠綠的毒液。
小姑娘可能嚇壞了,愣愣地一動也不敢動。
“這蛇哪裏來的,家裏怎麼會有蛇,你們到底是怎麼看護的?”柳長壽倒吸口涼氣對著周圍的護衛怒吼道。
“回家主,這條蛇它是突然飛過來的,然後將小小姐卷去了。”一護衛硬著頭皮答道。
柳長壽氣得胡子都翹了起來:“你當我傻嗎?有能飛的蛇?”
那護衛都快哭了:“家主,我說的句句屬實,那蛇真的是突然飛過來的。”
“這是飛蛇蠱。”韓一諾目露擔憂道,他眼睛緊緊盯著花蛇,看那毒液滴落在地上,地麵就發出“滋滋”響,青石板地麵被腐蝕了一個大洞,如若這毒液滴在那孩子身上,非當場死亡不可!
柳長壽憤憤道:“怎麼又是盅,我柳家到底得罪了什麼人,需要用這種邪術來報複?”
他自問做人做事兢兢業業,從來沒有做錯過一件事,如今為何會家宅不寧!
柳長壽紅著眼,嘲天狂吼道:“你到底是誰,給我出來有什麼就衝著我柳長壽來,挾持一個幼 童算什麼本事?”看著那個想哭又不敢哭,隻睜著雙大眼睛驚恐看著自己的小女兒,他就心如刀絞。
“哈哈哈”尖利地笑聲從四麵八方傳來,分辯不清具體方位。
也正在這笑聲響起之時,盅蛇鬆開了小姑娘,“咻”的一聲不見蹤跡。小姑娘的母親立即急跑過去一把抱住嚇傻了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