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裏有四個人,二個站著,二個坐著,而那兩個坐著的人被五花大綁綁在椅子上,嘴裏塞著一塊破布,此時他們正驚恐地睜大雙眼望著麵前這兩個男人。
孫傑看向身旁的李從星,不屑道:“就這麼點膽量,還想加入神陰 門,還想煉成我這身功夫?我看你不如回家吃奶算了。”
李從星握著刀柄的手已經出汗,他結巴道:“師,師兄當真要殺他們喝血?他們可是我堂姐李婧竹的保鏢啊!”
今晚他原本在家裏的大床上睡得正香,可在睡夢中被這新上任的師兄抓到這破地方,抓來這也就算了,還讓他殺人喝血,而這人還是熟人!
孫傑伸手翹起蘭花指,手一揚一柄小刀出現在他手裏,輕蔑道:“一個大男人還怕見血?”
孫傑輕盈走向其中一個保鏢前,在對方驚恐的眼神中,手起刀落幹脆利落一刀橫向保鏢的脖子,頓時一股血箭噴出,噴在孫傑的紅衣上更顯得他如魔鬼。
破屋中血腥味濃鬱,孫傑俯下身就著對方脖子傷口處大口大口地喝著溫熱腥味的血液。
正喝著,孫傑不由自主的想起落日崖上蘇若夏臉上那股香甜的血味,那味道一定很甘甜醇美,可惜人掉下落日崖,想來是屍骨無存了!可惜,真可惜!
眨眼間,原本氣血充足的保鏢在李從星驚慌,恐懼的眼神中變成一具幹屍。
“哐當”一聲,匕首掉落的聲響在這方寂靜的天地間顯得格外響亮,驚飛了樹梢,草從裏的蟲鳥。
孫傑直起身舔了舔唇,扭頭看了一眼臉色煞白的李從星,冷哼一聲,伸手從懷裏掏出一青瓷瓶,打開將青瓷瓶瓶口處對著死去的保鏢傾斜而下,當白色的粉末碰到傷口時,隻見保鏢的屍體發出嗞嗞聲響,冒著白煙,沒一會功夫,保鏢灰都沒剩下,就像從來沒在這個人一般。
如若不是空氣中還飄散著血腥氣,李從星會以為所有的一切都是幻覺,或許他潛意識裏正在催眠自己如今看到的一切都是幻覺。
他雖然是個紈絝,可也隻限仗勢欺人,最多把對方打斷胳膊,卻從來沒有害過一條人命。
處理好保鏢屍體,孫傑瞅著李從星,冷聲命令道:“還有一個留給你,快點天亮之前我們要離開這裏,師傅還等著見你。”
此時,另一個保鏢早在孫傑喝血時就已經驚嚇過度暈死過去。
李從星握著拳,顫抖著身體,抬著眼皮目光小心地看向孫傑,哀求道:“師兄,我可不可以不幹這事?我,我從來沒有殺過人。”
孫傑望著地上的匕首,腳尖一點匕首劃過一道銀光飛起,他伸手抓住,將刀尖對準李從星的心髒處,聲音幽冷:“給你兩個選擇第一他死,你喝血,第二你死,後事我自會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