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沒人開口說話,而有幾個人似乎已經被嚇得不行了,更有人明顯是已經做好了跑路的準備,江珵曄嘴角上的冷笑更加的明顯了。
“看來,有些人是真的有虧心事啊!”
江珵曄抬手敲了敲桌麵,語氣冰冷的說道:“我現在可以給你們一個機會,讓你們把你們做過的事情全部都一五一十的講出來給我聽。隻要你們從實招來,我會給你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但是,如果你們負隅頑抗的話,那就別怪我狠心了!”
頓了頓,江珵曄隨後又接著說道:“另外,你們別想著你們這裏的主管能庇護你們,那是根本不可能的!我江-氏-集團和其他的公司不一樣,別的集團還有股東製度,但是我們江-氏-集團沒有。而每一個分部的主管雖然全力足夠大,但是卻大不過我們本家人,你們明白嗎?”
他的話音落下,在場的人們就更加的緊張了。因為大家都聽得出來,這位小少爺是鐵了心了想要跟他們來一場清算。有罪的人,是萬萬也沒辦法開脫了。
就在這個時候,會議室的門忽然被打開,一行四個人從門外走了進來。這四個人當隻有一個女人,她帶著黑框眼鏡,穿著一身得體的職業裝,顯得身姿婀娜,一張臉上滿是媚態。不用問都知道,這應該是一個小秘書。
在這女人後麵跟著的,正是這個分部的最高負責人,金全忠。這人約摸有五十歲上下,麵容清瘦,一雙眼睛如同鷹隼一般銳利,似乎一眼便能看透人心,從他那陰翳的眼神就可以看出,這家夥絕非什麼善類。
而在金全忠的身後跟著的,是兩名身穿黑西裝,帶著墨鏡的保鏢。因為有墨鏡擋住了眼睛和半邊臉,倒也看不出他們的虛實。
這幾個人來到這裏之後,場上的氣氛明顯就變了。那些原本還怕得要死的人,竟然一下子挺直了腰杆兒,變得底氣十足,就像是被踢了幾腳的狗,突然間看到主人來了一般,雖然沒有凶起來,但卻是已經做好了隨時開叫的準備。
金全忠停住腳步,目光四下裏掃了掃,最後落在了坐在主位上的江伊露三人身上,淡淡的道:“不知道三位是什麼身份啊?三位,為何突然駕臨我們分部,而且還突然要召集管理層開會?”
“自我介紹一下!”
江珵曄翹著二郎腿,神色淡漠的看著金全忠,沉聲說道:“我叫江珵曄,江-氏-集團的董事長江嶽就是我的父親。至於我這次為什麼來,我想你應該很清楚吧!”
“我不是很明白!”
金全忠故作糊塗的搖了搖頭:“我自從接手江-氏-集團分部以來,一直都是兢兢業業,一切都以江-氏-集團的發展為第一目標,我可沒犯什麼錯誤!不知道江-公子,為何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啊?”
“你一直都以江-氏-集團的發展為第一目標?不對吧!”
江珵曄饒有興趣的看著金全忠,淡聲說道:“我遇到你兒子的時候,你兒子可是說過,這江-氏-集團,是你說了算啊!”
“我兒子的意思是說,我是這江-氏-集團分部的最高管理人員,在公司的管理和運營方麵可以做主。江小公子,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金全忠坦然的說道,臉上的神色沒有絲毫的變化,當真是對答如流。
用泰山崩於前而不變色來形容金全忠,這確實是有點過分了,但若是要江珵曄給這老貨的演技打分的話,江珵曄會毫不猶豫的給上九分。那最後一分之所欲不給,那是怕這老貨驕傲。
“你倒是很會對付啊!也罷,我姑且算你過關了。”
江珵曄點了點頭,又四下裏掃了掃,這才接著說道:“可是,我怎麼覺得從你進來的那一刻開始,這會議室裏的氣氛就變了呢。剛才,某些人的樣子看起來那就是喪家之犬。但是現在,這些人看起來就和那些背後有主人撐腰的惡犬沒什麼分別了呢!”
“江小公子,你這樣說公司的員工,這可就有點過分了!”
金全忠聞言麵色一變,語氣嚴肅的說道:“公司的每一個員工,都為公司的建設貢獻過力量,他們都是公司的功臣。你這樣說公司的員工,請恕我不能接受!”
“你倒是愛兵如子,當真是一個好領導啊!”江珵曄冷笑著說道,但言語間那諷刺的意味卻是根本毫不掩飾。
“好領導不敢當,但我卻不會惡意言語攻擊我麾下的任何一名員工。”金全忠的語氣依舊是那般的嚴肅,不過卻是沒有要反擊的意思。很顯然,他雖然聽出了江珵曄的諷刺,但是他卻不想多說什麼,他還不想這麼早就和江珵曄開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