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道陵淡淡瞥了眼,心裏嗬嗬一笑,接著道:“既然如此,那為何又不敢跟他撕破臉皮啊?是我張道陵的麵子太小,還是他的腿太粗啊?”
“張先生有意想請我爸幫忙?”齊少堂眼睛一亮,好奇道。
“我可沒說。當然,如果有人願意幫忙,那我張道陵自然是會記住這份情的!不願意,那說明感情沒到位。”
張道陵笑了笑,然後耷拉著眼,看了下齊少堂,道:“小齊啊!有句話哥得跟你說說,現在江南城隨時都可能風起雲湧,這可是你們齊家的大好機會!”
“張先生,這話是什麼意思,你能說明白點嘛?”聽到這話,齊少堂還真有些心動。
雖然作為齊東海的兒子,他在江南城也算是有名聽紈絝子弟了,可要是自己的老子的勢力能再大一些,那他的位置也必然會水漲船高。
“自己琢磨去!別讓外人,小瞧了你齊家!”張道陵笑了笑,沒有再說什麼,抬腳便走了。
看著離去的張道陵,齊少堂眉頭皺了又皺,張先生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是要向我齊家靠攏,還是隻是單純的想借齊家的勢力,幫他打擊東方嘯?
坐進車裏,百思不解的齊少堂最後還是給自己的老子打了個電話,然後把張道陵說的話詳細說了一遍,就道:“爸。我覺得,這是我們拉攏張先生的最好機會。”
“少堂。你還是太嫩了。像張先生這樣的人,豈會向任何家族和勢力低頭!他這不過是在激你罷了。”
齊東海聽完兒子說的,立即就反應過來,知道張道陵的用意,他可不像兒子齊少堂那麼笨。
不過就算明知道張道陵的用意,是想利用他齊東海去對付東方嘯,他也隻能憋著。
想了想,他沉聲道:“這事我知道了。你先回來吧。”
掛掉電話後,齊少堂就開著車離開了。
而此時,齊東海卻是為這事,琢磨開了,張道陵的話已經很明顯了,就是想他出手弄掉東方嘯。
當然,就這事很難把張道陵拉過來,卻能讓彼此的關係更近。
就憑這點,齊東海覺得,這事還是利大於弊。
不管將來自己跟張道陵的關係如何,但讓他欠著自己這份情,總會有用到的時候。
想到這,齊東海嘴角裂開,笑了起來,“東方嘯!你惹誰不好,偏偏去招惹張先生!隻能說你倒黴了!”
說著,他拿出手機,就給方承天打了個電話,“承天!帶著你的人,去東方嘯的地盤轉轉!哼!他敢咬,就弄死他!”
就這樣,一場血雨腥風就此爆發了。
方承天在掛掉電話後,立即就帶著人去了東方嘯的地盤。
“喂!你們幹什麼的?知道這是誰罩的嘛?”一個小混混憤怒的瞪著方承天。
“不就是姓東方的嘛!”
方承天冷冷瞥了眼,直接下令道:“給我砸!”
“媽的!找死!”
旋即,兩方人馬便打了起來。
這一打,就打出了火。
很快,東方嘯這邊就收到了消息,便帶著人趕了過來,看到方承天,為首的平頭憤怒至極,“方承天!你特麼是在找死!敢跑這來撒野!”
“喲!這不是龜哥嘛!”
聽到聲音,站在酒吧門口,正抽著煙,一臉輕鬆的方承天就耷拉了下眼,嗤笑道:“怎麼,不縮在龜殼裏了?”
“方承天,你特麼想死是不是?老子馮天貴今天就成全你!給我上,砍死他們!”馮天貴氣得暴跳如雷,他這輩子最恨的就是別人叫他龜哥了。
因為他最初出來混時,幹的就是龜公的活,幫人拉皮條。
哼!
方承天冷哼一聲,扔掉手裏的煙頭,旋即從身上摸出一把尖刀,“今天就宰了你這烏龜,燉烏龜湯。”
“殺!”
頓時,兩方人馬再次在這名為King的酒店外,打了起來。
方承天也是第一次出手,一把尖刀在他手裏就像是剁肉的砍刀一樣,唰唰的不停揮舞。
一刀一個。
就在雙方打得如火如荼的時候,忽然遠方傳來了陣陣警笛,方承天砰的一聲,一腳將馮天貴踹翻在地,然後咧了咧嘴,“兄弟們!打完收工!走!”
旋即,他便帶著人匆匆地跑了。
等警察來,隻看見馮天貴他們哀嚎連連的躺在地上,有的人手被砍的掉在哪,有的人肚子上挨了一刀。
地上全是血!
滿目瘡痍!
“怎麼回事?”為首的警官瞪眼道。
“沒事!”
馮天貴從地上爬起來,看了眼趕來的警察,“我們鬧著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