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著柳乘風,慢慢從床上坐起。看著警惕的看著自己的黑獅,這家夥剛才怎麼那麼大的力量?
男人對自己的伸手已經失去了信心,在這條狗麵前一切都是個擺設。想到這裏,苦笑一聲說。
“我叫格日勒。我的妹妹被韓國害死了,所以,我要他死。就這麼簡單。”
“怎麼總有你這樣的傻子。自以為是。把樣貌偽裝倒是聰明一些。”
柳乘風看著格日勒心情放鬆下來,接著說。
“別以為自己可以用武力解決一切。”
“哈,你是法官嗎?這是對我的審判嗎?”
格日勒攤開手挑釁的看著柳乘風問,眼睛冒著倔強的目光。
“不是對你的審判。”
柳乘風看著站在身邊的江小敏說。
“拿根煙。”
“你不是有嗎?”
江小敏白了一眼柳乘風說。
“都給你了。”
柳乘風從煙盒拿出兩根煙,遞給格日勒一根煙,接著說。
“我隻是想,你的仇既然報了,以後別再意氣用事了。”
“這事沒發生你的身上。”
格日勒抽了一口煙,笑著說。
“我也沒想把他弄死,失手的。真的。就給了他一拳。”
“別管怎麼說,人死了。以後有什麼打算?繼續流亡?還是跟著我?”
柳乘風問了一句。
“跟著你?”
眾人聽到柳乘風的話心裏一驚,格日勒嘴上的煙更是忘了抽。直到煙灰把衣服燙了一個洞,這次回過神。懵懵的問了一句。
“為什麼跟你?”
“為什麼跟我?”
柳乘風反問一臉懵逼的格日勒,接著說。
“應該是我為什麼收留你。你現在是殺人犯,別管什麼原因,都需要經過審判才能證明你的清白。你感覺,你能把這件事情說的很清楚嗎?”
“那我跟你,你能幫我擺平這件事情?”
“不是幫你擺平,而是還給你一個清白。你要是想獲取清白就聽我的。不想,我們就此分別。”
格日勒又向柳乘風要了一根煙抽了起來。一直吸完第三根,說了一句。
“我跟你。”
聽到這句話,眾人懸著的心立刻落了下來。
柳乘風就在格日勒的眼前拿出電話,撥通了成千一的電話。
“成叔,我有個建議你看能不能采納一下。”
成千一正在辦公室焦頭爛額應對著各種電話的催問,手上的煙已經換了十幾根。聽到柳乘風的建議,眼前一亮。
“說。”
“你能不能找個自己人,對韓國的身體做一次認真的檢查,我懷疑他死於心髒病,而不是他殺。還要對那個女孩特別保護。”
“你是說,他是心髒病突發?你有多大把握?”
成千一聽完柳乘風的建議,禁不住皺起眉頭問了一句。
長東田對柳乘風的醫術已經向自己介紹多次,兒子的病還想讓他幫著看看。但是,他就是在門口看了一眼就能知道韓國死於心髒病?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你找一個底實的法醫,一切自然清清楚楚。”
“好。你等我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