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乘風說完向窗外吹了一聲口哨。
病房裏的醫生看到柳乘風向窗外吹口哨的時候,心裏一陣鄙視。即使哨音極大、動作瀟灑,和白小強的治療有什麼關係?
呼延典看著醫生們異樣的目光,走到窗前看了看柳乘風吹口哨的方向。驚訝的看到黑貓竟然從車裏叼著地藏雪蓮走了下來。黑獅把車門關上,像將軍一樣把守在了車邊。
“乘風,這是?”
看到呼延典臉上的驚訝,柳乘風笑著小聲說。
“呼延叔叔,沒有三兩三,哪敢上梁山。就這幫蠢材,認人唯名,是該長個教訓。”
郎耀晨看到柳乘風和呼延典在窗邊竟然閑聊起來,向胡廣勝使了一個眼色,讓他接著刺激兩句。
胡廣勝看到郎耀晨讓自己說話,立刻像是奴才見了主人一樣,不著邊際的接著刺激起柳乘風。
“柳中醫,你什麼時候開會醫治白小強?剛才聽郎中醫說,你可是宅心仁厚,懸壺濟世,怎麼現在看著病人馬上就要病危了,也不見你出手呢?”
柳乘風突然感覺身上寒了一下,趕緊看門口,黑貓叼著地藏雪蓮走了過來。
胡廣勝本來還要喋喋不休,突然感到身體一股寒氣逼來,打了一個冷顫,趕緊閉了嘴。這種寒氣比剛才還要寒冷。
聽到胡廣勝沒了聲音,眾人看了他一眼,發現他的嘴唇變得發白,整個人縮成了一團。主治醫生趕緊過去問了他一句。
“廣盛,你這是怎麼了?”
“冷,冷。”
胡廣勝哆哆嗦嗦的說。
“郎中醫,我這是怎麼了?怎麼也感覺體內由內向外散發出寒意?求你救救我。我還不想死。”
聽到胡廣勝的哀求,主治醫生嚇得趕緊躲到了一遍。因為他想起,胡廣勝用手接觸過白小強。這病是不是傳染不敢確定,但是現在的事實不得不讓自己小心為上。
眾醫生看到主治醫生躲到了一遍,也急忙閃到了一旁。
柳乘風看著一臉疑惑的郎耀晨,笑著說。
“郎中醫,剛才沒有聽見胡醫生讓你救救他?”
“哼。”
郎耀晨看著柳乘風眼睛裏的挑釁,氣哼哼的甩了一句。
“醫生見到病人豈能見死不救?”
說著伸手就要給胡廣勝試脈。
看著郎耀晨的手馬上就要搭到胡廣勝的手腕,柳乘風故意咳嗽了兩聲,看著主治醫生說。
“醫生,你就不提醒一下郎中醫,胡廣勝是怎麼傳染的這種病?”
郎耀晨聽到柳乘風說胡廣勝是因為傳染得病,立刻證實了眾醫生的表現。
這幫玩意,剛才還看著和自己一夥,現在看都是一個個的人精。如果不是柳乘風提醒,下一個得病的可能就是自己,急忙起身躲到了一遍。
看著眾人的表現,胡廣勝眼裏充滿了絕望。萬萬沒有想到平時親密的同事竟然拋棄了自己。更有這個大名鼎鼎號稱懸壺濟世的郎耀晨,竟然違背醫德,同樣放棄了自己。
柳乘風看到這些人性本惡顯露無疑的醫生,冷笑著說。
“真沒想到,你們這些整天把救死扶傷放在嘴上的白衣天使,看到一個患有傳染病的病人竟然躲到了一遍。真是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