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這兩個家夥也太會躲了,現在發現不了他們了。你看它們也很聽話,竟然一點動靜都沒有。還是乘風哥牛,連這兩個家夥都調理的這麼乖。”
柳乘風和國慶來到房間,按照他的要求,薑一塵隻開了一個帶套間的兩人床房間。
看到兩人進來,薑一塵問了一句。
“上午的人醒了嗎?”
“命保住了,但是人還在昏迷。不過醒過來也快。對了,梅朝蘭有沒有說晚上都有誰?”
談起晚宴,薑一塵愁眉苦臉的把梅朝蘭原話複述了一遍。
晚宴在江北大酒店春字廳,為了招待好薑一塵一行,梅朝蘭特意邀請了江北總公司寶石協會會長馮夢祥作陪。
馮夢祥?聽完薑一塵的話,柳乘風給趙吉科打了一個電話。
趙吉科自從上任正一拍賣公司南陵份公司經理一職後,一直忙於公司的各種活動。特別是秘密把調包的贗品換回,花費了很多精力。接到柳乘風的電話時,正與手下商量著剩餘幾片拍品換回的事。
“乘風,你怎麼有時間給我打電話?我是天天想給你打,但是你應該知道,處理拍品調包的事,太費心神了。還想著把最後幾件處理完,找你好好喝一頓。”
聽著趙吉科爽朗的笑聲,柳乘風知道他處理尹濤的事情十分辛苦,不過,現在看來是已經接近尾聲了。問了一句。
“不錯啊,尹經理,現在都快處理完了。沒有引起誤會吧?”
“沒有,一切都在控製之中。怎麼了?你找我什麼事?”
趙吉科雖然沒有和柳乘風聯係,但他一直和張柬之電話不斷。通過張柬之了解到,柳乘風這段時間也不怎麼著家。今天打電話,肯定是有事。於是問了一句。
聽到趙吉科的問話,柳乘風知道,沒有必要和他遮遮掩掩,接著說。
“跟你打聽個人。知道馮夢祥嗎?”
“知道。你怎麼和他有交集了?江北總公司寶石協會是個民間組織,我們都不承認他的存在。這幾年馮夢祥沒少幹一些掛羊頭賣狗肉的勾當。聽說他謔謔了不少同行,你要是和他打交道,一定要留個心。這人太陰。”
趙吉科對馮夢祥的評價通過電話免提,讓三個人聽得真真切切。薑一塵感覺今天一天,整個人像是經曆了一聲的磨難。
幸虧讓柳乘風跟著自己,要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柳乘風掛上電話,看著額頭冒著冷汗的薑一塵說。
“薑哥,別害怕。既來之則安之。害怕不害怕你都逃不出梅朝蘭手掌心,與其害怕,還不如坐下來,好好商量商量這件事情怎麼辦。辦法總比困難多。到最後,大不了輸的一幹二淨,從頭再來。而且,沒有魄力,怎麼可能辦成大事。”
柳乘風的這番話讓薑一塵的心裏舒服了一些,還是擔心的看著兩人說。
“乘風,國慶。不是哥哥放不下,大不了不要股份,打道回府。但是,他們采取的這個方法讓誰,誰能甘心?流氓大棒,真的讓我難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