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瑾隻覺前麵有一陣風吹過,已經意識到自己難逃師父之手,慌亂之中將手中的竹簫飛了出去,可是邱培宏動作敏捷,隻是身形一晃就躲了開來,她腰間垂劍可以抽劍抵擋,可是對方是自己的師父又如何能拔的出劍?以自己的實力拔出劍又如何能抵擋的住,無奈之下她向後一翻,欲投河而去,是生是死和那比起來也沒有什麼可怕的。
眼見蘇瑾將要跌入河中,邱培宏衣袂以至,伸手將她攬入懷中,輕輕柔柔的點中了她的穴道,又返回岸邊。這時遠處幾人也跟了上來,方才那個聲音沉悶的漢子灑然道:“邱掌門,我們可以打道回府了。”
邱培宏冷冰冰的說道:“先不要著急,上次殺我衡山弟子的人我還沒有找她算賬呢。”
那漢子一聽語氣有些著急道:“可是……”他還沒有說出一句話已經被邱培宏打斷,道:“可是什麼?我衡山派豈是如此無能,別人殺我弟子,其人就在客棧,我如果不去教訓一下這個不知好歹的家夥,傳出去還不被江湖上的人笑死?”
那大漢忙道:“隻是,隻是族長說……”邱培宏那裏去聽那人廢話,手中抱著蘇瑾已經往小鎮奔去,看來已經是下定決心要找回場子了。那幾人左右相互看了看,也跟著追了過去。
邱培宏用手撫了撫蘇瑾額前的留海,看著睜大眼睛盯著自己的蘇瑾,用細微可聞的聲音說著什麼,隻是瞬間就是被耳畔的風吹散了。
蘇瑾穴道被點如何能說的出話,心急如焚,隻是用懇求的眼神看著邱培宏,希望師父不要去客棧找兩人的麻煩。
邱培宏好像事先已經知道了葉?和唐佳凝所在之處,不到片刻就已經來到了鎮子的那間客棧,後麵六人也不緊不慢的相繼跟來上來。邱培宏將蘇瑾放在客棧旁邊陰暗的石階處,大喝道:“傷我衡山派弟子的人還不快出來?”他這一聲運足了真氣,聲音之大響徹全鎮,幾家被驚動的狗也跟著不住吠叫了起來,尋常人家窗門緊閉沒有一個敢出來看個究竟。
過了半晌,客棧的門打了開來,走出來的卻不是葉?和唐佳凝,而是同樣住在這家客棧的峨嵋派的女弟子,一個四十歲上下女弟子走在前麵,看到門前站著一人,手中拿著纖纖細長的鐵劍,身材高大,長著花白的山羊胡子,已經認出此人,抱拳道:“不知衡山派邱掌門有何貴幹。”
邱培宏恍然大悟責問道:“好,很好,原來是峨嵋派的弟子,??們為何無緣無故殺我弟子?”
那女弟子愣了半晌,道:“我峨眉和衡山素來沒有過節,邱掌門為何有此一說?還請告知晚輩一二。”
邱培宏氣的臉都變紫了,他大聲道:“在老夫麵前還要裝,如何和??們峨眉沒有關係,無知小輩還敢狡辯。”說著提劍攻了過去,那有什麼掌門之風,峨眉弟子還一頭汙水,衡山派的掌門真是霸道之極,居然不分清楚就刀劍相向,身後幾名峨眉弟子那裏見過這樣無禮的人,七人憋著悶氣,也不管什麼武林規矩,施展峨眉陣法向邱培宏圍攻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