輝哥回來的時候，兩邊臉頰都是腫的，把原本還算有棱角的臉都變成了大圓臉。
莫名有些滑稽。
周哲成兩人不約而同歎了口氣，悄悄將紙團撕碎扔進了垃圾桶。
“川哥呢？”周哲成問道。
“川哥他......”輝哥表情有些怪異，下意識的要去摸臉，然後又疼的齜牙咧嘴，吸著氣說道：“川哥和張孫吃飯去了。”
“誰是張孫？”這次是朱澤問的。
輝哥擺了擺手，說道：“說了你也不認識，就剛開學來我們籃球隊惹事的一個混混，後來被川哥揍得哭爹喊娘。”嘖了一聲，“慫包一個。”
周哲成來了興趣，張孫他也見過的，就一混社會的，偶爾接點私活，有一次不知道誰腦子進水讓張孫來找他們籃球隊麻煩，最後被川哥揍得當場下跪求饒。
慫那也是真慫。
“咋回事，說說。”
輝哥先說了一聲晦氣，然後偏頭讓兩人看他臉頰隆起的紅腫，“看見沒，張孫揍的。”
你語氣還有點小驕傲是什麼意思？
“張孫那是真的鱉孫，我跟川哥一路走著，他不敢動川哥，跑上來哐哐往我身上使勁，關鍵他揍完就跑，那速度，比兔子他爹還快，可惜......”輝哥嘴角露出一抹猙獰的笑，森然道：“可惜他遇到了川哥，哪裏還有逃跑的機會，川哥逮住那鱉孫就是一頓胖揍，那慘叫聲，聽著真是太舒服了。”
說著輝哥甚至還回憶起了當時的情景。
“說重點。”周哲成往他腦袋上呼了一巴掌，“珍愛生命，別說廢話。”
“行行行，重點是吧。”輝哥撓了撓頭，望著兩人說道，眼睛瞪得老大：“神奇的事情發生了，川哥不知道跟張孫說了什麼，兩人一拍即合，架也不打了，他們還樂嗬嗬的說要去吃飯。”
“你說奇怪不奇怪？”
“是有些古怪。”朱澤摸了摸下巴，似乎是在思考什麼，他接著問道：“你就沒聽見川哥說了什麼？”
“哪能啊？我都被打迷糊了，還能聽見個啥？嘶！”輝哥情緒一激動，又扯著傷口了，他偏歪著頭，接過周哲成不知道從哪裏摸來的冰袋。
輝哥對他感激的笑了笑：“好兄弟，夠義氣。”
“你從哪裏搞來的，怎麼一點也不冰？”輝哥摸了摸手裏的東西，真是一點溫度都沒有。
周哲成笑眯眯的答道：“你捏幾下看看。”
輝哥聽話的捏了幾下，隻見拿東西瞬間從軟變硬，從透明變成了乳白色。
“冬季必備暖寶寶，你值得擁有。”周哲成一臉賊笑，笑了不過兩秒，他又撇了撇嘴，說道：“捉弄你還真是一點挑戰性都沒有，體驗值糟糕透了。”
“那我還真是對不起了啊。”輝哥咬牙切齒，把暖寶寶扔向周哲成。
兩人在宿舍裏跟撒歡的猴子一樣。
朱澤自認自己是比他們要高級的物種，鍾一樣坐在位置上繼續輸代碼，他最近在自己研究設計軟件，靈感有了，隻是技術還不成熟。
他寫著寫著又卡了，心想自己要是有川哥一半的技術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