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澤掛完電話之後臉上依舊憂心重重,很顯然情況並不容樂觀,她幾乎找不到更好的辦法,所以才給周青打的電話。
而且現在見不到小澤,即便是真的把錢給了東直木野,她也不能保證一定能夠救回小澤,她眼淚汪汪的看著坐在沙發上的周青。
這雙眼睛似乎會說話一般,她長的本來就不醜,甚至可以說是相當的迷人,有一股成熟女人的風韻。
這散發出來的氣味,就連周青都有些難以抵擋。
他清清嗓門說道:“美澤,別擔心,你早點休息吧我想想辦法。”
美澤一句話沒說抿著嘴,站了起來,想要休息是挺困難的一件事情,小澤一天晚上沒回來,她就根本沒辦法安然的睡覺。
她回到房間之後關上了門,周青在沙發上點燃了一支煙,靜靜的抽著。
他回想著剛才在電話中聽到的聲音,似乎聽到了馬達的轟鳴聲,應該是機械廠之類的什麼地方?
他相信距離此處應該不會太遙遠,因為綁架一個孩子根本沒有必要那麼大費周章,小澤還小,他所能表述的地方也不會那麼的清晰。
而且東直木野想更早的拿到錢,應該不會太遠。
周青不知道情況如何,並沒有帶玫瑰特工組的人過來,而且這邊不像國內那麼安全,槍支器械應有盡有。
雖然有管製,但是民間仍然流通,黑幫勢力更是不容小覷。
他不知道自己坐在這多長時間,已經在腦海中想到了許多種可能,不管怎麼樣,都必須在明天晚上就出小澤。
當然錢,是一分都不會花出去,他不可能給東直木野一分錢,而且還會讓這家夥永遠的長記性,要不然這根本不是他的行事風格。
抽完最後一支煙之後,煙盒子裏已經空了。
很長時間沒有如此的憂鬱,小澤是東本二英的兒子,東本二英已經死了,她臨死之前是將這兒子拜托給自己的,這是一份艱巨的責任,無論如何他都不能讓自己的幹兒子出現任何意外。
否則他根本沒辦法跟東本二英交代。
想著兩人的過往,他的嘴角便不免露出一絲苦澀,而他忽然聽到二樓居然有人哭泣,這讓他十分意外,因為二樓上休息的是美澤。
這深更半夜的為什麼要哭,他滅了煙頭之後,匆匆的上了樓,正準備敲門的時候伸手一推,這門自然打開了。
可推開門之後,發現房間裏一片狼藉,滿地的酒瓶子,一股撲鼻的酒味迎麵而來。
他迎上去之後趕緊扶起美澤,緊張的問:“美澤,你還好吧,你怎麼能夠躲在房間裏喝這麼多的酒,這樣喝下去你會把自己喝死的,你可知道?”
美澤此時也是淚眼婆娑,激動的說:“我對不起二英,我沒有好好照顧小澤,我該怎麼辦呀?”
“啊?什麼怎麼辦呀,美澤,你清醒一下我不是來了嗎?有什麼問題我會解決的,你放心好了。”
美澤脫掉了自己的外衣,僅僅穿著蕾絲花邊的緊身衣坐在地上,周青用力一抱,便將她抱到了床上,可是她手中還抓著一個酒瓶子緊緊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