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誌洋,你說武澤他們找的陰陽神殿是這裏嗎?”巫媛媛向四周打量了一番說道。
“嗯,是這裏。他們將我們抓到這裏來,就是想要我們的血來讓那張地圖顯形。”我淡淡地說道。
正在這時,我忽然聽到下麵傳來了腳步聲,而且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近。不一會兒,腳步聲停頓了下來,隨著一陣“嘩啦啦”的鐵鏈聲,出口處的蓋子被推開了。我和巫媛媛如臨大敵般地向後退了幾步。
一個黑乎乎的腦袋從下麵鑽了上來,出乎意料的是那個人竟然是於子房。我和巫媛媛相視而笑。於子房爬上來說道:“你們兩個果然在這裏啊。”
“你是怎麼找到這裏的?”我好奇地問道。
“哎!都怪我剛剛中了散易生的調虎離山計。我去追武澤,可是一會兒工夫他就消失了。我這才知道自己上了當,忙回去找你們,卻發現根本找不到路了。我在林子裏繞啊繞,忽然看到旁邊的石頭上竟然刻著一個‘十’字記號。我就順著那個記號向前走,沒走出多遠就發現了困在林子之中的紮西和芊芊姐。後來,我們就順著記號走出了樹林,隻是記號到懸崖邊上就消失了。”於子房眉頭緊鎖地說道,“不過這記號究竟是誰留給我們的呢?”
隻見巫媛媛抿起嘴來笑了笑。
“難道是你?”於子房指著她問道。
“當然是本姑娘了,嘿嘿。我在電梯裏就想起了所有的事情,這個武澤還自作聰明地帶著我來到這裏。我知道你們一定會來找我的,又怕你們找不到,就留下了那些記號。”巫媛媛這丫頭還真是聰明。
“好了,咱們快點離開這裏吧!芊芊姐和紮西還在塔下麵等著咱們呢!”說著,於子房率先從入口走了下去,我和巫媛媛緊隨其後。
誰知,我們來到塔下的時候,發現紮西和芊芊姐沒了蹤跡。
“他們兩個人呢?”巫媛媛問道。
“剛剛還……”
忽然,我們同時盯住了塔下的那幾口石棺,石棺上捆綁著兩個人,正是紮西和華芊芊,他們口中還塞著白布。
“快,快去救他們。”我們慌忙從塔上爬下來,向著華芊芊與紮西的方向奔去,於子房一邊跑一邊抽出了那把從紮西那裏拿來的短刀。來到石棺上,我連忙將他們口中的白布拽出,於子房則忙著用短刀去割斷繩子,隻是繩子非常結實,於子房割了半天依然沒有割斷。
這時,巫媛媛忽然驚呼了一聲:“誌洋,小心身後……”
我頓時覺得背後一股陰風襲來,連忙回頭躲閃。原來襲擊我的人正是控製著汪洋的武澤,他的刀不偏不倚地紮在了石棺上,離紮西隻有十幾厘米的距離。紮西被嚇得差點暈過去。
我知道武澤的目標是我,如果我離開的話,他一定不會傷害到紮西的。於是,我連忙向後退去,誰知一下子絆倒在了一塊石頭上,整個人瞬間向後傾翻了過去。幸好巫媛媛眼疾手快,一下子扶住了我。武澤哪裏肯罷休,再次向我猛撲過來,卻被於子房攔在了前麵。
“嗬嗬,於子房,你真的覺得自己是我的對手嗎?”武澤鄙夷地笑了笑,說道,“剛剛不過是為了引開你,不想增加太多的麻煩而已。”
“那就試試吧!”說著,於子房再次露出了手臂,可誰知任憑他如何用力,手臂上的胎記都是絲毫沒有變化。於子房有些慌張,而武澤卻冷冷地笑道:“於子房,你在這棺上塔上是不能召喚出地皇獸的,哈哈哈……”
說罷武澤一躍而起,於子房毫無防備,被重重地打倒在地。武澤冷笑著走到於子房身邊,正要抬起腳,我豁地向武澤撞去。武澤反應很快,向後一閃便避開了。
“閆誌洋,我一會兒再收拾你。”說著武澤再次抬起了腳。這時,一個聲音忽然從棧道那邊的懸崖上傳來:“武澤,不要浪費時間,時辰快到了。”那聲音蒼勁有力,震得整個山穀都微微作響。我連忙抬起頭,看見一個老頭站在對麵的洞口,眉頭緊鎖,目光冷峻。沒錯,他就是散易生,而他身後還跟著一個神秘的白衣女子。
“散易生。”我大喊道。
“嗬嗬,孩子,我們又見麵了!”散易生狡黠地說道。
“散易生,我是絕不會讓你得逞的,絕不會讓你找到陰陽神殿的所在。”我大聲地喊著。
“我手上有地圖,有打開陰陽神殿大門的鼎芯,更有你和巫媛媛,誰還能阻止我?”
“原來這一切都是你的陰謀。”我咬牙切齒地說道。
“隻是你發現得太晚了。”散易生語氣中不無得意。
“你隻是需要我和媛媛的血,為什麼要牽連那麼多人?”我大聲地責問道。
“嗬嗬,那些人都是死有餘辜,他們沒有一個人不想知道陰陽神殿的秘密。”散易生惡狠狠地說道,“那個姓唐的老頭,研究了家族禁陰軍的曆史後,得知了陰陽神殿的傳說。他前往守陵村無非是想找到陰陽神殿的線索,於是我便利用了他。我將扇骨交給他,讓他幫我尋找陰陽神殿的所在。他果然不負眾望,幾十年後終於發現了扇骨之中隱藏的秘密。也算是上天幫忙,他機緣巧合地來到了守陵村,並進入閆宗敬墓地。他在墓中發現,閆宗敬的墓誌銘上寫著被守護之物在張如淨手中。於是姓唐的老頭將這個秘密告訴了我,而且要與我做一筆交易。這種貪心的人死有餘辜。至於他的孫女唐糖,那隻是個意外而已。”散易生一副心安理得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