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他厲韜還是厲明昕厲明昕先動手設下埋伏,二虎相爭終有一傷,而這傷的就是江山社稷!
大家誰也不會放著清閑的日子,去打破這種互相牽製又互相盈利的好日子,都是聰明人又怎麼會想不到這一點。
“罷了,這件事我希望你是最後一次說出口!不然……”話落間厲韜的眼眸中雖然也顯得十分暗淡,但最終還是選擇去相信自己的侄兒。
反觀端跪在地上的楊菱珊神情卻略顯詫異,她原本打定的主意就是借此告知厲韜,唐繡瑾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一點兒都不值得他去喜歡,加之這件事又牽扯到了厲明昕,就更加複雜了。
但是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堂堂的睿王竟然可以不去理會厲明昕搶了自己的女人!
楊菱珊抬起袖子輕輕的擦拭了眼角幾下,佯裝著滿腹委屈般的抽泣說著:“王爺,菱珊自知不得您的歡心,可是唐繡瑾與厲明昕勾結!白白浪費了您的一番心意,難道您就不氣嗎?”
厲韜聞言轉過頭怒視著楊菱珊嗬斥道:“大膽!我氣不氣又是你能妄言的嗎,這件事你就不用再插手了!”而後甩袖走出了酒樓,坐上了一直等候在外麵的軟轎內。
他怎麼會不氣呢!隻是他最怕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啊,楊菱珊是對自己一番傾心,隻是這種女子絕對不是自己的良配,即便日後娶回來府中也會惹來大禍。
伸手敲了敲轎壁命令一旁的小廝說道:“回去吧!本王今日累了,誰也不想見。”
一頂軟轎緩緩的從酒樓前走過。而站在酒樓窗戶前的楊菱珊卻一臉怒氣看著遠去的轎子,一雙白皙柔軟的玉手拍在木欄上,她就不信整不死唐繡瑾!
而自從那日在臨時住處唐繡瑾與楊菱珊一別之後,日子倒真的是安寧下來了。除了誥命夫人言氏仍就時不時的將厲明昕賞賜的補品帶過來並囑咐些話以外。
小秀端著一壺涼茶從遠處慢慢的走了過來,看著屋內專注醫術的唐繡瑾,不由得開始歎氣起來說道:“小姐!你看看表小姐,今日又跟著趙員外家的公子去郊遊了!您整日就待在這兒看書,”而後遞過去了一杯清香的涼茶。
楊菱珊去郊遊?自己倒是對此一點兒都不意外,前世之中若非她幫助厲韜得到了自己又奪得皇位,隻怕很難會嫁給睿王。
而今因自己那日未能陪她去酒樓赴宴,隻怕厲韜已經對她萬分的不滿。其實這樣最好,翁蚌相爭自己來坐收漁翁之利,也省去自己處心積慮的尋找盟友拆了他們的勢力。
“小姐!小秀跟您說話呢,您究竟有沒有在聽啊,”小秀站在唐繡瑾的一旁神色比剛剛略顯多了些氣惱。
唐繡瑾終於肯放下手中的醫術,抬起清秀的雙眸看了過去,不由自主的笑了兩聲兒說道:“我在聽呢!小秀說的話,我自然是要好好聽得,隻是你希望我也去跟別人郊遊嗎?”拿起桌上的清茶輕輕的飲了一口。
清涼一潤在猴間,這清茶來的倒真是及時!將自己一身的悶熱退了下去。
見清茶見底,小秀拿起一旁的茶壺再次續了一杯。其實她也不是很希望小姐跟什麼趙員外的公子郊遊,畢竟那個人在外的名聲不是很好,也都是一些紈絝子弟一點兒都配不上自家的小姐。
小秀一直在旁邊嘟起嘴吧不言不語,也不知道是被自己剛剛的話傷到了?還是氣到了。唐繡瑾笑著將她拉了過來按在椅子上,她很清楚在這府中出了父親和母親,最在乎自己的就是麵前的小秀兒了。
“我沒有生氣的意思,隻是想問問你為什麼想我也去郊遊?”
抬起頭仔細的看唐繡瑾恬靜的臉龐,倒真的是沒有看到一份氣惱之色。小秀這才將剛剛升起的心徹底放下,大膽的說道:“其實小秀也不是很希望小姐去,隻是昨日聽到別的家裏丫鬟在背後亂嚼小姐的舌頭,氣不過了才找小姐說來著。”
人雲亦雲,想相來輿論的力量就遠比刀槍要來的大!若說自己從來都不去在意這個,反倒不如說經曆多了的人都會去更加在意身邊的事。
“我都不在意這些,小秀你又為什麼要去在意這個呢?”唐繡瑾緩緩的再次拿起杯子,品著清香四溢的茶水,那副淡若清風的神情仿佛被別人在背後說道的自己一般。
頓時小秀就睜大了自己的眼睛,一臉的恨鐵不成鋼說道:“小姐!這些閑話現在看來是很不重要,但是時間久了,傳的人多了!對小姐的聲譽就有很大的影響啊,您還沒有出嫁呢!這怎麼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