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啊?會不會是小姐忘記了,要不,我們上前去提醒她一下?”另一個家丁也是猶豫不決,他從心裏還是十分敬畏唐繡瑾的,現在也不敢對唐繡瑾無禮。
於是乎,兩個家丁小心翼翼地相互看了一眼,便鼓起勇氣,走上前去,朝著假扮成唐繡瑾的楊菱珊喊道,“小姐!小姐!您是不是忘了什麼東西了?”
楊菱珊聽著那兩家丁惱人的聲音,心中別提有多憤怒了,這兩人究竟是怎麼回事,怎麼就一直纏著自己不放了?難不成唐繡瑾平日裏的下人緣一直都是那麼好的嗎?
“怎麼了?你們兩個還跟著過來做什麼?”秀兒也很是害怕,她點心這兩個家丁會將楊菱珊給認出來,便立刻擋在了兩個家丁的身前,冷冷朝著兩人問道。
那兩家丁仔細看了秀兒一眼,其中一個周期了眉頭,有些氦氣地問道,“這位姐姐好像沒有在府中見過啊,在哪裏當差的?可是府中新來的?”
秀兒這才想起自己臉上可是戴著麵具的,她臉色一愣,立刻朝著兩個家丁嗬斥道,“你們兩個沒長眼睛嗎?我就是小姐的貼身丫鬟,也是她的陪嫁丫鬟!你們兩個要是再敢纏著小姐!可別怪我對你們不客氣!”
說罷,秀兒便往上擼了擼袖子,做出一副凶神惡煞的神情,那兩個家丁為難地看著前方站著一動不動的楊菱珊,他們心裏焦急得很,這可是關乎他們的小命啊,“小姐,小姐,您忘了嗎?那日您答應過我們的事情,您說您會在今日將東西給我們的!”
“是啊,是啊,小姐,我知道您宅心仁厚,定不會放人我們不管的,還請小姐您大發慈悲,饒了我們的狗命吧?”另一個家丁太過害怕了,竟然直接朝著楊菱珊假扮的唐繡瑾“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很是害怕地央求著她。
楊菱珊越來越聽不明白身後這兩個小家丁在說些什麼了,她可不想要在這個時候再惹出什麼事情了,這兩個小家丁可不能成為自己的阻礙,她轉過身去,朝著那兩人冷冷喝道,“你們給我退下!否則,我現在就要了你們的狗命!”
這語氣太過於生硬,那兩個家丁隻覺得自己的心都懸空起來了,他們嚇得兩腿發軟,連忙齊齊跪倒在楊菱珊的身前,哭著喊著求饒道,“小姐啊,饒了我們吧,我們再也不敢幫楊小姐做事了,我們一定會盡心盡力伺候好老爺和夫人!隻要小姐能夠給我們解藥!我們願意為唐府做牛做馬!來世還要來給您做牛做馬啊!”
楊菱珊這下可終於明白了,難怪之前自己的計劃會失敗,原來是楊菱珊在這兩個小家丁的身上動了手腳,定是給他們吃了什麼必須要在規定時間內服下的毒藥,否則,這兩人可不會像現在這般丟了魂兒似的。
不過,這兩個家丁即使是死了,也是活該,誰叫他們不聽她的命令,非要為那小賤人做事,若是那件事情他們二人及時通報了她,現在這些事情也用不著做的這麼複雜了。
楊菱珊想到這裏,眼中便露出幾分狠戾來,這事情要做就要做到絕對,這唐繡瑾既既然已經死了,這兩個家夥有對他如此忠心,那就讓他們以前陪葬好了,不過呢,現在可還不能讓他們破壞自己的計劃。
楊菱珊的嘴角露出一絲陰冷的笑意,她朝著那兩個家丁說道,“哦,是那件事啊,放心吧,我可全都記得呢,你們這段時間也是為我盡心盡力,我也定不會虧待你們,我這花轎一出門,便會有人將解藥給你們的。”
“這……為何您現在不給我們啊?”那兩個小家丁被唐繡瑾那突然變幻的態度給下迷糊了,而且,經曆了方才的那種恐懼,兩人已經十分珍惜自己這條賤命了,若是不拿到解藥,他們這心中可是慌慌的,一點安全幹都沒有了。
“你們是不是不相信我啊?”楊菱珊繼續裝著唐繡瑾的樣子,拿腔拿調地朝著那兩個小家丁問道。
那兩個小家丁心中一寒,連連將腦袋搖得像是撥浪鼓似的,“沒有沒有,我們哪裏敢啊,我們隻是由此而害怕……”
“不用怕,今日是我的大喜之日,我定不會讓你們兩個在這樣的好日子中給我添晦氣的,那解藥現在還真不在我的身上,我早已經關照過那人,那人會將解藥給你們的,你們就安心在這兒守著吧,在我沒有回來之前,莫要讓人進去。”
楊菱珊的心思已經比當初細膩得多了,攔著眼前這兩個白癡對唐繡瑾這般中心耿耿,那正好在他們臨死之前,再好好利用一下,也不枉費之前唐繡瑾給他們兩人服下的毒藥了。
那兩個家丁這才鬆了一口氣,連連朝著楊菱珊道謝這,又乖乖接了命令,站在門口,一絲不苟得看守著院子。
楊菱珊見事情已經解決,便很是得意地繼續朝著秀兒說道,“行了,莫要再為這兩個蠢貨擔心了,他們二人,還壞不了我的事情,走吧,是時候該去見一見父母,等著那花轎前來了。”
前廳中忙得惹火朝天,唐大人與夫人不停地安排著府中過得下人們在屋中四處擺弄著,隻看見身後傳來一陣環佩的碰撞聲,他們心中一驚,連忙回過頭去,卻見楊菱珊假扮的唐繡瑾正蓋著紅蓋頭,朝著他們緩緩走來。